才將這行刺的罪名安到觀鵠頭上,想要透過吳茗將這個資訊傳遞給背後計程車家,讓士家放鬆jǐng惕輕敵大意。也只有這樣士家才會露出更多馬腳,讓南燁抓住把柄。
吳茗不逃跑,這迷惑敵人的假訊息就放不出去,南燁和戲志才當然著急。南燁甚至想幹脆將吳茗放了得了,反正周倉也沒事了,為難一個小姑娘也沒什麼意思。可是戲志才卻不同意,因為如果做的太明顯了,反而會引起士家懷疑。
南燁和戲志才等著吳茗逃跑,吳茗卻在等著南燁發落。他們兩邊耗上了,士黃有二次派出的兩名刺客可耗不住了,再耗下去南燁的大隊人馬就要進交州了,那時候士黃有和這些刺客就必須承認行刺失敗。
兩名刺客也注意到南燁對吳茗的看管不是很嚴,所以他們便找了一個機會與吳茗碰了面。
在街上突然見到兩名士賜的死士,這讓吳茗吃了一驚問道:“你等來此作甚?”
此時兩名刺客都偽裝成了商販,裝作和吳茗討價還價的樣子道:“主人命我等前來協助統領再次行刺南燁。”
吳茗搖頭道:“沒用的!上次安排如此周詳都未能奏效,我等三人又怎能成事?何況南燁法師已然有了防備。”
兩名刺客對望一眼道:“既然統領認為不能成事,為何還要留在商隊之中?卻不回去覆命?”
吳茗被問的一愣,如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刺殺南燁她下不了手,背叛主人投靠南燁她同樣做不到,可是她又不願再回到主人身邊去做一個殺人的工具。被俘之後她非但沒有想過要逃跑,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有時她甚至希望這條路永遠都走不到頭。可是今rì兩名刺客這一問,卻讓她不得不作出決定。
回頭望了一眼身後,吳茗發現那兩名監視自己的親衛又不知道哪兒去了。她咬了咬牙想:南燁法師既然沒殺自己也沒懲罰自己,那自己當然不能再背信棄義去刺殺南燁法師,還不如跟這兩名刺客回去任憑主人發落,就算主人因為任務失敗賜死自己,就當是把命還給主人好了。
下定決心之後吳茗騙兩名刺客道:“本來我也打算再尋機會,可是南燁法師身邊戒備森嚴,又有親衛寸步不離監視於我,實在無法得手。我等還是回去如實覆命為好。”
兩名刺客本就是士黃有派來協助吳茗的,如今吳茗都放棄了,憑他們就更沒機會。兩個刺客將販賣的貨物往路中間一撒,造成了一片混亂,三人便趁著混亂離開了現場。
隱在暗處盯著吳茗的好五個法師親衛見她趁亂跑了,齊齊鬆了口氣,他們還從沒有這麼費勁的放過一個犯人。直到吳茗走遠,五個親衛才回到營中將訊息報告給了南燁。
士黃有自從二次派出刺客就一直在等著南燁身死的訊息,沒想到左等右等,等來的還是失敗的訊息。不同之處只在於這回是刺客首領士女親自回報刺殺失敗,將士黃有的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抹殺了。
第二十回 南燁戲忠定交州 左慈于吉雙出關(3)
怒不可遏計程車黃有看著眼前的吳茗就來氣,一個耳光便抽了過去。吳茗那消瘦的臉頰一下子就紅腫起來,留下了四個指印,可是她卻吭都沒吭一聲,還是安靜的跪在士黃有的面前。
士黃有見她無動於衷,兩隻大手扯住她的衣襟往兩邊一撕,便將吳茗蔽體的衣物扯了下來。儘管如此吳茗還是一動不動,就像一尊少女的雕像跪在那裡。
盯著吳茗那光潔的面板,細緻的腰腹和剛剛發育的一對rǔ珠,士黃有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罵道:“你這身皮肉有什麼捨不得的?為何不去勾引那南燁?”
吳茗此時又恢復了死士那冰冷的神態道:“南燁法師可沒有三將軍這般勇武,他防我還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有膽量與我獨處?”
士黃有聽出吳茗的諷刺之意,但他也知道吳茗所言不假,南燁法師又不是jīng氣上腦,怎麼會荒唐到去和一個刺客亂搞?早知如此還不如一開始便用美人計呢,事到如今就算再怎麼折磨吳茗也是無用,還不如帶她一起回去向父兄稟告行刺失敗的訊息,免得父兄將怒火出在自己身上。
打定了主意,士黃有立刻動身前往合浦。如今對他來講最好的訊息就是南燁還沒有懷疑士家,而是將矛頭指向了觀鵠,如此說來士家就還有機會再yīn南燁一把。
自從士賜、士燮決定對朱符和南燁動手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如今士家的家主士燮和其麾下的jīng銳士卒已然不在交趾,而是全部調往了合浦。因為一旦行刺之事敗露,便有可能是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