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曹cāo士卒的平均武力值已然接近30。
10顆星的武力差距有多大?基本就相當於張飛和張郃比,張郃和張燕比。也就是說雙方兵力相當,一對一單挑的話,曹cāo士卒可以穩勝三家人馬。而事實就是三家人馬與曹cāo人馬相比也確實多不了多少。
南燁實在想不明白劉備如何能借助三家兵馬戰勝曹cāo,更要命的是他一時也想不起來此戰的詳細經過。這讓南燁產生了一種前途未卜的感覺,就是這種感覺讓他十分不安。
心神不寧的南燁也看出孔融、田楷在劉備到達之前無意進兵,便趁此機會找來了糜竺和陳登,想讓他們二人幫自己解惑,順便拉拉關係。這二人雖不是頂級謀士,不過也算少有的智謀之士,南燁覺得找他們商量商量總不會錯。
糜竺、陳登一聽南燁法師有請不敢怠慢,都到南燁帳中集合。三人落座之後,南燁便道:“子仲,元龍,如今兩軍對陣多rì卻尚未交鋒,你二人以為此戰勝負如何?還要打多久?”
二人聽南燁問及軍事,還以為南燁法師是在考校自己,誰讓南燁法師百戰百勝的威名已然傳遍天下。兩人對視一眼都直搖頭,糜竺道:“此戰勝負難料,時rì更難估量。”
陳登則想了片刻道:“若我用計,此戰不勝不敗之局,曹軍糧儘自退為止。”
南燁一聽便知道陳登計高一籌,看來行軍方略糜竺不如陳登。於是南燁問道:“元龍所用何計?”
陳登道:“曹cāo兵jīng將廣,若是平地交鋒我等必敗。正因如此孔、田二人才據險而守,一直不敢與曹軍交戰。若依我之計,待劉玄德兵到,可借其銳氣引兩家兵馬殺入城中,而後死守城池。待曹軍無糧自退。”
糜竺聞言搖頭道:“元龍此言差矣!三家兵馬入城之後倒是不愁無兵守城,可我怕曹cāo糧草未盡,城中糧草先絕。”
陳登笑道:“子仲怎麼忘了,法師早將城中窮苦人家遷往交州。如今城中多是富戶,不愁沒有餘糧。兩軍相持下去,曹cāo就算有糧,待到入冬也會退兵。”
南燁聞聽二人所言茅塞頓開。對啊!就算正面交鋒無法取勝,也還有一些原因可退曹cāo兵馬,比如斷糧或是天寒。於是南燁問道:“除了斷糧、入冬之外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曹cāo不戰而退?”
糜竺直言道:“法師肯戰便可!”
陳登則道:“袁術北上,袁紹南下,曹cāo自退。”
南燁平時不喜歡帶謀士在身邊,他倒不是認為自己絕頂聰明勝過一切謀士,而是擔心謀士聰明反被聰明誤,會為了統一天下破壞了自己的百年大計。可是今天他卻意識到了謀士的重要,儘管糜竺、陳登不是臥龍、鳳雛,可是他們的話的確讓南燁感到醍醐灌頂。他也總算想起曹cāo因何退兵了。
糜竺見南燁面露喜sè便問道:“法師今rì問計於我等,可是心中已有了破曹之計?不知能否告知我等以退曹兵?”
南燁聞言輕輕搖頭。陳登見狀便道:“法師不肯當面與曹cāo對壘,難道連一計都不肯出嗎?若是法師如此心向曹cāo,為何還要在此?直接去投曹營便是。”
糜竺拉了拉陳登衣襟,讓他慎言。南燁也知道這是陳登又在激將,也不生氣,胸有成竹道:“此戰曹cāo不戰自退,又何必用什麼計策?你等看著就是。”
陳登、糜竺聞言都覺得南燁法師今rì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商議了半天退敵之計,最後卻變成不用計策了?難道說南燁法師也沒有更好的計策,想要等著曹cāo無糧退兵?
數rì之後劉備兵到來見孔融。孔融道:“曹兵勢大,曹cāo又善於用兵,未敢輕戰。玄德且觀其動靜,然後進兵不遲。”
劉備道:“我恐城中無糧,難以久持。不如備領雲長、翼德殺入重圍,投徐州去見陶公商議。待有定計內外夾擊可好?”
糜竺、陳登得了南燁囑咐,也不獻計,只是閉口不言。孔融聞言倒是大喜,與田楷商議為掎角之勢,以分cāo兵,好令劉備更易突圍。
南燁此時出言道:“子仲、元龍皆是陶公麾下智士,玄德若要入城定計少不得二人相助。他二人是隨我出城,如今也該我送其入城才是。不如我等扮作玄德麾下士卒一同入城如何?”
劉、關、張三人一聽南燁要隨行當時大喜。且不說南燁的法師親衛比尋常士卒強出百倍,就說典韋、周倉、趙雲三將若是混在士卒之中誰人能敵?恐怕全天下也沒有這麼強計程車卒了。
孔融雖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