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心,曾與袁術爭迎天子。而南光華竟將天子拱手讓人,恐怕其人並無心爭天下,自然也就得不了天下。將軍若投,其實唯有曹孟德一人可選。”
張繡聞言深感認同,便命李儒為使,奉上降書順表。曹cāo見李儒應對如流,起了愛才之心,問李儒道:“文優可願投我處,為我謀?”
李儒道:“某昔rì從董卓、李傕,得罪天下。如今張將軍對某言聽計從,不忍棄之。”
曹cāo見李儒忠心不怒反喜,也不著急。反正張繡一降,李儒也就自然成了自己麾下之將。於是曹cāo很痛快的接受了張繡的投誠,並加官進爵厚待張繡,其中也有拉攏李儒之意。
張繡投了曹cāo開啟城門,將曹cāo接進宛城款待,軍馬分屯城外。曹cāo在城中一住數rì,每rì張繡都設宴款待。
曹cāo整rì飲宴,難免酒醉。有道是酒是sè之媒,一rì曹cāo酒醉,回到房中,問左右道:“此府中可有美貌歌姬?”
漢朝雖無青樓jì館,可是蓄養家jì成風,所以曹cāo不問城中名jì,只問府中歌姬。此時身邊隨侍曹cāo的是侄子曹安民,他深知叔父心意便悄聲道:“昨晚小侄巡視之時,窺見館舍之側有一婦人,生得十分美麗。問之,乃張繡叔父張濟之妻鄒氏也。”
現代坊間有民諺道:東吳控蘿莉,曹魏愛人妻,蜀漢全是基。曹cāo本就在酒後亂xìng之時,一聽府中有位極品未亡人,當時便興奮起來。速命曹安民領五十衛士將鄒氏取來。
須臾工夫,曹安民將鄒氏帶到房中。曹cāo以目視之,只見鄒氏肌膚白嫩,眉眼如畫,一對酥胸渾圓飽滿,呼之yù出,果然是絕世美人。
曹cāo見獵心喜,明知故問道:“夫人何人?怎麼生的如此美豔?”
鄒氏行禮道:“妾乃張濟之未亡人鄒氏。不敢當將軍誇讚。”
曹cāo笑道:“夫人可識我否?”
鄒氏答道:“久聞曹將軍威名,今rì一見三生有幸。”
曹cāo道:“我為夫人之故,特納張繡之降,不然你等闔家滅族矣。不知夫人何以報我?”
鄒氏嚇的面如土sè慌忙拜倒道:“妾身實感將軍再生之恩。只是妾身別無長物,不知如何報答將軍。”
曹cāo遣散左右對鄒氏道:“夫人若要報恩倒也甚易,今宵願同枕蓆,rì後隨我身邊,安享富貴如何?”
第四十一回 伯符光華分揚州 玄德孟德雙遭難(6)
鄒氏一個寡居婦人,被曹cāo一番話連哄帶嚇哪敢不從?當夜便與曹cāo共宿屋中,同赴巫山。
一番**過後,鄒氏枕在曹cāo懷中道:“妾身久住府中,侄兒必然生疑,亦恐外人議論,恐怕不能常來侍奉。”
曹cāo道:“這有何難?我明rì便同你到營中居住,量張繡也不能如何。”
次rì曹cāo便暗攜鄒氏出城,在城外軍營安歇。命許褚為帳外宿衛,他人若非呼喚,一律不得入內。曹cāo每rì與鄒氏飲酒作樂,不思歸期。
張繡與張濟雖為叔侄,但情同父子。張濟死後,張繡待鄒氏甚善,另立別院在府衙之外讓鄒氏寡居,免遭人非議,僕婦下人一應不缺。
曹cāo取走鄒氏,自有家人密報張繡。張繡倒不在乎鄒氏一個女子,只是覺得曹cāo所行有辱叔父亡魂,大怒道:“曹賊辱我太甚!”說罷便要去找曹cāo算賬。
李儒攔住張繡道:“曹cāo兵多,將軍不可魯莽。此事將軍切勿洩露,只當不知。來rì等曹cāo議事,將軍如此行事”
次rì曹cāo召集眾將營中議事,張繡道:“末將營中新卒近rì多有逃亡者,請主公準我移屯中軍。新卒見四面皆是主公虎賁,定不敢擅自逃離。”
曹cāo並未多想,遂許張繡之言。張繡移兵中軍,分為四寨,前後左右將曹cāo帥帳圍住,並與眾將約期舉事。
張繡一切準備就緒,唯一所懼的就是許褚勇猛非常,且片刻不離曹cāo左右。便與李儒、胡車兒商議,是否先除許褚,以免事態有變。
李儒知胡車兒是奇人異士,能負五百斤,rì行七百里,便獻計道:“許褚有一寶刀,名曰鳳嘴刀。主公行事之rì可請其來帳中飲酒,使其大醉而歸,命胡車兒送回。順手牽羊,取其寶刀。許褚酒醉無刀,不足懼也!”
張繡聞言大喜,暗中預備弓箭、甲兵,通告各寨。待到約定之期,命李儒請許褚到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