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這些和尚不對眼了,只得苦著臉道:“俺只殺過羊。”
“那一定是因為那丫頭的事,想不到曇宗大師卻是個小心眼。”劉子秋卻不相信是因為殺氣的問題,他手上沾的人命更多,道信還不是請他進去了?
尉遲恭呵呵笑道:“可不能這麼說。曇宗大師傅見了花雲臉上有傷,還送了一包少林黑膏,那可是療傷聖品,俺求了許多次都沒求到。”
既然是一時想不明白的事情,劉子秋就不願意多動腦筋,揮了揮手,說道:“走,咱們下山,買羊去!”
花雲驚問道:“二哥,你真要買羊?”
“對,買羊,買十隻,噢,不,買二十隻!”
花雲家雖是軍戶,不要納糧繳稅,日子卻也過得緊巴巴的,聽說劉子秋一下子要買二十隻羊,不由急了,說道:“二哥,咱們可吃不了這麼多羊。”
劉子秋呵呵笑道:“咱們幾個人當然吃不了,但全團兩百號人,總不能只咱們幾個吃獨食吧?快過年了,某出錢,讓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軍營和外面並無多大分別,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只有他們這一夥人可以喝羊湯,啃羊腿,別人的飯食照樣難以下嚥,即使這些羊是他自己買的,也會在他們和別計程車兵無形間產生一道隔閡。劉子秋對於此番從軍寄於了很大希望,當然不想讓自己被孤立起來,索性做個人情。當然了,還有更深層次的想法,劉子秋卻不會說出來。
下了山,桂海求他們已經等在那裡。十兩銀子,讓他們飽餐了一頓,不過酒卻沒敢多喝,怕誤了劉子秋約定的時辰。
有了尉遲恭幫忙,很快便在鎮上買了二十隻肥羊。這裡臨近洛陽,物價比其他地方要稍高一點,二十隻肥羊足足花去劉子秋五兩金子。這次從軍,高秀兒給他備了不少盤纏,為了便於攜帶,特意換成了金銀。
二十隻肥羊,對賣羊人來說右是一筆大生意,他便主動幫著將羊趕到了軍營。劉子秋還與他約定,明天這時候再送二十隻羊來。
二十隻羊一牽進了營,立即引起了轟動。朝廷歷來只有在打了勝仗以後或者在重大戰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