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而,劉子秋正關注著城門口的局勢,唯恐有漏網之魚,並沒有答理他。
見劉子秋不吭聲,步勇越加相信自己的判斷,小心翼翼地說道:“小人投降,小人知道許多秘密,只要你饒了小人一命,小人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並非幫你們奪回威定城,噢,不,是伏俟城。”
步勇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如果不是陌刀架在脖子上,害怕惹來誤會,只怕他已經跪下了。
份屬同袍,劉子秋本不想趕盡殺絕,他事先就交代過了,除了負隅頑抗和意圖通風報信的以外,儘量保全他們的xing命。但步勇身為大隋軍人,卻是個貪生怕死的軟骨頭,戰敗被俘主動請降也就算了,還要做個可恥的叛徒,劉子秋頓時心生厭惡,如果不是要從他嘴裡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只怕當場便要砍掉他的頭顱。
劉子秋強忍住怒火,沉聲喝道:“說!宇文敬在哪裡?”
步勇在劉子秋凌厲的眼神注視下,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戰戰兢兢地說道:“宇文大人,不,宇文敬在府衙,噢,不,是在,在王宮。”
“那張壽大將軍呢?”
“張壽,張壽已經死了!”
“啊!”劉子秋大驚失se,收回陌刀,一把叉住步勇的喉嚨,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似的,將他提離地面,厲聲喝道,“你說什麼!張大將軍是怎麼死的!”
步勇連氣都喘不過來,哪有空細想這個“吐谷渾人”為什麼地張壽如此尊敬,只是漲紅了麵皮,指了指劉子秋的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子秋冷哼一聲,將步勇丟到地上。
步勇卻也機靈,一骨碌爬起來,就勢跪倒,連連叩首道:“我,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