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拓跋千玉這樣的美人兒時,也不會正眼瞧一下。自從把樊玉兒搭在自己馬上帶回威定城以後,他就好像突然開了竅,整天圍著樊玉兒轉,還學會了憐香惜玉,看出樊玉兒心情不好,便帶她出來散心。
如今的威定城還很蕭條,夜晚更是無趣,唯一熱鬧的地方便是城外的相親晚會。只是文昊不敢違背劉子秋的禁令,便將樊玉兒領上了城頭,不想正碰見了張亮和烏雲。
烏雲不等張亮答話,已經搶先說道:“這位大人,你誤會了,小女子沒有參加城外的晚會,一直呆在城頭上,這才偶遇的張將軍。”
文昊一挑大拇指,呵呵笑道:“張亮,你小子行啊!這姑娘現在就幫你說話了,厲害,厲害。樊姑娘,咱們到那邊去吧,可別影響了人家。”
只可惜,樊玉兒對他的殷勤視而不見,始終繃著個臉,有如一座冰山。
烏雲卻也朝張亮拱了拱手,說道:“天色不早,小女子該回去了,就此告辭,大人你繼續公務要緊。”
就在文昊和樊玉兒出現的這片刻功夫,烏雲已經完全恢復了鎮定。仇人找到了,並且這個仇人好像還被她的美色所吸引,將來報仇有的是機會,又何必現在冒險?而且,烏雲已經改變了主意,她不僅要殺死仇人,還要讓仇人身敗名裂,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腦海中逐漸形成。
相親晚會一直持續到下半夜,取得了圓滿成功,四千多個新家庭就在這一晚誕生了。劉子秋加速民族融合,促進隊伍穩定的目的順利實現,威定城的人氣也漸漸旺了起來。
幾天以後,劉子秋的身體恢復了三四成,可以練功了。這一天,他正在院子裡打拳,就聽府門外傳來吵鬧聲。
林巧兒喝問道:“什麼人在外面喧譁?”
吉仁泰走進來說道:“是樊姑娘在外面求見。”
現在劉子秋的身體尚未復原,樊玉兒又整天揹著那口寶劍,吉仁泰哪肯放她進來。
劉子秋收了拳勢,輕輕吁了口氣,說道:“請她進來吧。”
林巧兒趕緊上前,幫劉子秋擦了擦汗,勸道:“大王,那個樊姑娘挺兇的,還是不要見的好。”
劉子秋笑道:“放心吧,只要見不到楊倓,她有多大的火氣也得忍著。再說了,她的傷恐怕也沒好利索吧。”
林巧兒知道拗不過劉子秋,只得將樊玉兒引至書房。
樊玉兒冷冷地說道:“劉子秋,請你讓他們都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
劉子秋擺了擺手,讓林巧兒和吉仁泰退了出去,笑道:“樊姑娘,你的身體看樣子恢復得不錯嘛,要不要劉某再幫你號一下脈?”
樊玉兒冷哼道:“不勞你費心。我問你,是誰指使你行刺皇上的?”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樊玉兒,可是從文昊那裡又得不到答案,所以她決定親自來問一問劉子秋。
劉子秋卻笑了起來,說道:“樊姑娘,你好像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劉某雖然允許你自由走動,可你本質上還是劉某的俘虜,是一名囚徒。只有劉某來審你,你有資格來審劉某嗎?”
樊玉兒“嗆啷”一聲拔出寶劍,指著劉子秋說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劉子秋主動把脖子伸過去,說道:“你若是殺了我,就等著替楊倓收屍吧!”
“你!”樊玉兒跺了跺腳,只得又將寶劍收了回去。
“這就對了,女人總是生氣容易變老的。”劉子秋指了指面前的胡凳,說道,“坐下來,劉某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樊玉兒卻不肯坐到胡凳上,而是將胡凳挪到一邊,跪坐下來。對於宮苑中的女人來說,胡凳的坐姿多少有些不雅。
劉子秋也不和她計較,淡淡地說道:“劉某闖入苑中,並非為了刺殺楊廣,而是為了救人。”
“救人?那天的美人不是被你挾持的?”
“當然不是,她是我的女人”
劉子秋沒有絲毫隱瞞,將自己與高秀兒之間的故意全說了出來。樊玉兒讓其他人都退出去再來問他,顯然是為了替他保密,說明這個女人表面上兇狠,其實心地還不錯。
樊玉兒從來沒有聽過如此精彩曲折的故事,頓時愣住了,半天方才問道:“那位高姑娘現在呢?”
劉子秋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這場該死的戰爭,劉某現在說不定都抱上兒子了。”
“十月懷胎,哪有那麼快!”樊玉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忽然發現自己的些失態,連忙收斂笑容,說道,“真羨慕你們,可惜我”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