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奈有無計可施的影子殺手和黑雪組織就能看出出身於殺手屆的他對於殺手作用的發揮是多麼的完美。至於水鷹的那個探子,更說明了之前就已經安排了十組密探監視著十個水寨,更不能證明這是一個事先做好的圈套了。也許,他自己對於計劃執行到哪一步都心中沒數,即使他已經告訴了唐劍和唐豹;不然,一向慵懶的他不可能一直處於最前面,以此來判斷是否繼續攻擊前進。我想,之所以能成功,一半在於天意,一半在於人為吧。
帝國後一輩的軍事大家,葉鷹大帝的弟子胡彥對於此說,對軍事研究人員直接說道,“別聽那婆娘胡言亂語,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戰爭開始於戰略,表現於戰役,戰略可定而戰役中的戰術要因敵而定,因情勢而決,哪有那麼多天意?善戰如師傅者能轉變敵我優劣,把我之劣勢透過敵人的優勢轉變為優勢,臨敵而決。當然,對於一個軍事大家來說,必要的戰爭準備是非常重要的,此戰更能說明的就是:情報第一。”
亞士達城位於大食國的中西部,一座中等城市,本身按照撤退計劃,應該屬於放棄的城市,相距大食預定的中部戰線前出了將近一百四十里,原本是一座無人注意的地方,有大食王的叔父格拉多王公駐守。說起此人,曾經在年輕時代跟隨兄長——上一代大食王征討過印月和其他小國,南征北戰近二十年,頗富謀略。可是哥哥病重託孤之時,他卻拒而不受兵馬大元帥之職,反而主動要求到此地駐防。後來,看似專橫把持朝政的文武兩大重臣先後突然染病,數月後亡故,新王無驚無險的登了基。之後,王叔格拉多就成為了亞士達城主,連最後的兵權都要交出,大食王雖然仍有疑心,卻也要此人震懾其他軍中老將,最終讓他保留了三萬精兵,江城內的軍政大權集於其身。
此時,印月的前方已經分成了左中右三路,在兵馬糧草齊備之後,開始向孤零零的三座大城圍去。可是,處於後方忙著調配軍需,安置國內移民和各城內務的大軍統帥大皇子諾夫託總算把事情交給了趕到的國師,稍微整理軍情之後,發現弟弟克法納迪已經十天沒有送回軍情了,不過他只是認為可能是送信兵中途被敵國的遊俠刺殺了,只是增派了2萬將士,押送著半月的糧草過去,畢竟那裡是左路大軍的左翼,萬一被敵人佔據,左路大軍的攻城就要受到很大影響,還是小心為妙。
當葉鷹率領的戰艦衝出荊江口時,正在旗艦上觀戰的宋地心猛然得跳了起來,暗道“不妙,中了唐家的詭計!”連忙傳令正在追擊唐家潰敗艦隊的戰艦向他靠攏。而潰敗的唐軍看到援軍,反而士氣大振,返身緊咬著宋家不放。宋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眼前新到的唐家戰艦已經在百艘以上,仍然在繼續增加;相反,自己的艦隊兩百五十艘戰艦中的兩百艘都用於此戰,與唐兵激戰一天,損失了五十餘艘方才佔據優勢,眼看已經擊潰敵人艦隊,敵人的援軍就趕到了,再想到大哥因為自己鄭州引發的血海而說的話,口中不由得喃喃語道:“看來,真是天不予我宋家呀。”
宋時倫突然指著成包圍之勢開進的唐家戰艦說,“二叔,你看,那艘戰艦上掛的好像是天龍戰旗;還有那艘,掛的也是天龍旗。”
順著所指方向,宋地和身邊的宋玉琴看到確如宋時倫所說,大批的唐家戰艦上有那麼幾艘都懸掛著天龍軍旗。這更是讓他們不解,與此同時,宋玉琴也提出了另一個問題,“怎麼有些唐家戰艦自己打起來了?”
當第十軍軍長收到勸降命令後,破口大罵:“早就說任小子不是個好東西,想讓我們投降,絕不可能!唐虎,重整隊形,咱們衝過去。”
第九軍長唐虎並未言明來人是自己留守在寨中的將領,但和第十軍副將艾明在出得這艘旗艦後,低語數句,然後奔赴自己的旗艦,率領自己的部下戰艦撤出了戰鬥,艾明也將自己能控制的戰艦拉出了戰鬥,剩下的幾艘很快就被群起而攻,沉入水裡了。葉鷹讓各艦放下小舟,盡力營救落水將士的命令,更是深得身邊一眾降將的人心。
“看來對方無意決戰,只是要打撈落水士兵而已。”宋地的臉色總算舒緩一些。此時,一快艇靠上旗艦,登上來的傳令兵將一封綁在箭上的信交給宋地,“二爺,唐兵射來的信。”宋地展開念道:“戰,君將盡沒,數萬生命濺血長江口,君之罪也!宋家水軍從此無有,君之罪也!況如何抗我秦州水路大軍?宋天家主俠義為民,必不願無辜枉死,何不早降?若不能決,望能遇宋家主共商。任水雲。”
“想不到任水雲徒有虛名,連文理都這般差勁”宋玉琴竟然此時談起這個,實在讓宋地莞爾。“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