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從了。
之後,我們拿走了所有死者的箭,剝掉了他們盔甲下的衣服疊成方塊系在後背上披風的外面——連他們的內褲都沒有放過,這讓我們幾個噁心了好一陣子,直到進了山裡方才知道這東西也能用上。我們騎上敵人的戰馬,然後殺掉了多餘的馬匹,繼續前進。儘管我不明白為什麼不留下來一個人四匹馬,這樣不是更快嗎?可是我沒有問,我知道我是很難理解李風的想法的。
果然,李風教我們利用在馬後臀插刀放血的方法以及各種我們所不瞭解的辦法去用匕首割戰馬的脖子和腹背,以此刺激馬匹的速度。我發誓我之前的所有時間也沒有這一夜流的淚多,要知道每一個騎士對於戰馬的感情都是深厚的,可是看到可憐的戰馬在我們的殘忍放血下瘋狂的賓士,我就感覺我在割自己的心,我感到自己在犯罪。即使如此,也沒有一個人拒絕執行,因為我們承載著六十四個人的生命,承載著為小姐報仇的使命——我們是不會可憐魔族的內亂和滅亡的,而不單單是自己的事情了。
戰馬的速度提高了幾乎一半,讓我們趕上了向前逃竄幾個從箭雨下逃脫的敵人,這一次他們沒有那麼幸運,喪命於箭下,而他們留下的的五隻馬匹被我們徵用了。
放過血的戰馬支堅持了一個多小時就倒地口吐白沫了,若不是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