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上海近代史研究所姜鐸研究員講洋務運動;上海復旦大學楊立祥教授講北洋軍閥;揚州大學祁龍威教授講孫中山的軍事鬥爭;剛從美國回國的上海近代史研究所所長湯志鈞研究員,講近代中國與向西方學習;剛從英國回國的南京大學王覺飛教授,講中西曆史學比較;南京大學黃徵教授講中國近代史料學;北京師範大學張守常教授講歷史教學法;後勤學院邵維正教授講中共“一大”研究;國防大學趙更群教授講軍隊政工史;中央黨校馬齊彬教授講中共黨史。還有南開大學張教授、蘇州大學段教授、徐州師院餘教授等,講甲午海戰、武昌起義、近現代歷史人物評價等課程,很遺憾還有一些教授的姓氏現在已記憶不清。另外還有許多外校和科研單位的教授、專家常來校作世界史等其他專題的講演,學校幾乎每週都安排有與時局有關的精彩講演。
主要參考資料書目(2)
那時,由於剛結束“文化大革命”,軍隊教員隊伍青黃不接,只能採取如此“借梯上樓”的方法。這種敢於聚集天下英才、海納百川的教學方法,據我所知,並不多見。在教員隊伍的聘用和組成方式上,不禁使人聯想起早期的黃埔軍校和抗日戰爭時期的西南聯合大學。這些教授、專家各具特色的治學風格和南政院相容幷包的教學方法,對我們這批學子影響甚大,受益匪淺。還有南政院本校的眾多老師,都給了我終生受益的教育,恕我在此難以一一排列他們的姓名。20多年後的今天,學生在此向各位恩師表示感謝了。
還有一件事,是當時學校給每個畢業生髮1000多元錢,到全國各地進行為期兩個月的畢業實習。這個錢款可是個大數目,記得那時的一斤雞蛋才7角多,一斤瓶裝茅臺酒也就4元。學校指定我們這批學習中國現代史專業的畢業生,分別到國共兩黨的“聖地”廣州、重慶和井岡山、延安4地實習。系裡將名額指標分配到各班,我們這批畢業生共72人,每個方向分配18人。但究竟誰去何方?各班同學之間產生了分歧。我當時所在的第一班8人,每個方向兩人,大家議定:抓鬮。我抓的是去重慶,好友徐海波抓的是去廣州,都是去國民黨的“家鄉”。徐對我說:“我兩個月前的暑假期間剛到廣州旅行,你是從成都軍區部隊來的,以後肯定有機會去重慶,咱們兩個換一下‘鬮’好不好?”我欣然同意。就這麼一“抓”一“換”,使得我的大學畢業論文撰寫的就是黃埔軍校史,也決定了20年來我對這一研究課題的不斷探索,與黃埔史結下了不解之緣。
為此,在那之後的近10年間,我採訪了600多名黃埔軍校第1至第23期畢業生。1993年出版了專著《黃埔軍校在大陸最後一期》,後收到許多黃埔生提出的寶貴意見和饋贈的資料,1998年又再版此書。本來按照出版社的邀請,接著再撰寫黃埔軍校前幾期的書稿,並又多次從北京專程再訪廣州黃埔島。之間也寫了一些專題短篇先後在報刊上發表,但在寫作中總感覺到缺少應有的一些資料,並渴望臺海兩岸關係的進一步正常化,等待能得到海峽對岸的有關史料,以不至於給即將成書的本拙著留下過多遺憾。所以,書稿始終未能出手。
2004年紀念黃埔軍校建校80週年之前幾個月,全國黃埔軍校同學會主辦的《黃埔》雜誌彙編增刊《黃埔情緣》,共收集70餘篇文章,其中收錄了本人的文章11篇。同一個作者的文章佔了全書的七分之一,由此也又引起了出版社的關注,再次提出讓本人續寫黃埔軍校史,許多黃埔老人和黃埔史研究的同行也給予鼓勵。多方的盛情難卻,只好應承下來。
本書稿原準備寫的是《黃埔軍校史研究》。現根據出版社的要求,在注重史料性的基礎上,加重了文學成分,以增強可讀性;插圖400餘幅,以使圖文並茂,增強觀賞性;同時,為了不至於讀者閱此書後很快就扔掉,撰寫中又加重了類似工具書的資料檢索效能,除附錄外,將有關圖表穿插於本書各章節中。以便一冊在手,就能夠查閱早期黃埔軍校史的一些基本資料,比較全面、方便、簡捷地瞭解黃埔軍校的沿革和概貌。
在此特別要感謝的是黃埔軍校史研究專家陳以沛先生,我曾在1986年、1998年、2002年到廣州登門拜訪;黃埔軍校舊址紀念館工作人員郭紅,自1986年相識至今已20年,雖只見過當初那一面,但常通訊息,她並自廣州郵寄黃埔資料給我;《黃埔》雜誌主編李庚起、編輯張曉群,也已是多年的老朋友,談黃埔,說軍校,給了本人撰寫此書很多幫助和啟迪。還有不少好友及同仁,他們都為此書提供了許多非常有價值的資訊和史料,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