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速,一會降低射速,就是要練士兵們的沉著冷靜,以及調整士兵們的情緒,讓他們達到最佳狀態。
“砰!”有幾聲零落的槍聲在王金貴耳邊響起,他知道,這是同什的狙擊手在開槍。按照換裝後的配置,每一什都會有一個槍法好計程車兵使用靖康庚式步槍。這種步槍也是前裝線膛槍,口徑只有十四毫米,使用單獨的十二點五毫米彈藥。這種彈藥與王金貴所用的一體彈藥不同,需要將推進藥和子彈分別裝填。由於靖康廢式步槍追求的是準確度,所以就犧牲了射速。而每什的狙擊手和遊獵隊的狙擊手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每什的狙擊手的任務是在齊射時負責消滅有威脅的單獨目標,散兵狀態時為該什提供準確的火力打擊。而遊獵隊的狙擊手人數與每什狙擊手總數相比要少些,他們的槍法更準,任務是獵殺有價值的目標。
一口氣打了十發子彈,射速時快時慢,而王金貴一直精神緊張,時時牢記著每一個步驟,因為要是哪個步驟錯了,在後面一直巡視的一位三級士官會毫不猶豫朝你屁股上提上一腳,要是連續錯了兩次,實彈射擊練完畢你自個去場子上跑二十圈,然後像一隻死狗一樣去吃飯。
十一月十五日,王金貴終於又再一次登上了船,這一次是一艘應徵的武裝商船,他有幸和傅雍同在一條船上。
船隊駛過九州島與本州島之間的關門海峽,然後沿著妝戶內海向四國島駛去。整個船隊大約有兩百餘艘,其中有八十艘是大明海軍的巡洋艦、護航艦、快速警戒船,其中還有兩艘三級戰列艦。
看著北邊如隱如現的日本本州島,王金貴悄悄地問已經熟悉的傅雍道:“長官。咱們這是去哪?四國島還是本州島?”
“應該是本州島,四國島的局面已經控制了。上個月,駐耽羅島的第二海軍陸戰師已經在四國島登陸,擊潰河野家為首的當地武裝,搶佔了兩處港口。接應甲六十五師順利上岸,估計這會已經與日本僱傭兵反抗軍匯合了。”
“長官,那我們豈不是要在本州島進行登陸戰?”
“誰說我們要進行登陸戰?”傅雍詫異地問道。
“長官,前些天我們不是天天練這個嗎?”
“我們是陸軍,擅長的是陸上作戰,跨海登陸作戰是海軍陸戰師的專長,我們練習登陸戰,一是熟悉海上航行,:是以防萬一戰事不利,我們可以上去支援海軍陸戰師,現在戰事順利,就沒我們什麼事
“哦,原來這樣。”
入夜,船隊駛入談路島的一處港口,這裡已經由第二海軍陸戰師的一個團佔據。根據命令,甲七十七師全體官兵全部留在船上,隨時待命。王金貴和戰友們網在船上吃了兩個幔頭當晚餐,就看到東面火光四起,不一會隆隆的炮聲從那邊傳來。
大家都趴在船舷上,舉目向東看去。夜色非常晴朗,可以清楚地看到東邊時不時的閃過一團又一團的火光,而沉悶的炮聲和爆炸聲撕破夜幕遠遠地傳來。讓每一個人的心都在不由地為之微顫。
“長官,這是咱們海軍在炮擊哪裡?”王金貴問旁邊的傅雍道。
“應該是日本本州島的兵庫津,據說是日本本州島在凝戶內海處一處重要的港口。”傅雍在對馬島就進行過戰事情報通報,所以熟悉這一帶的情況。
“乖乖,這的多少戰艦在開火。”旁邊的什長賈四會砸舌道。
“應該大部分是巡洋艦,機會難得,不由他們不賣力。”傅雍笑著說道。
“長官,這話怎麼說?”王金貴有些不解。
“巡洋艦是咱大明海軍第一代主力艦,曾經幫助咱大明打平了東海一帶。可是隨著咱大明海軍的迅速發展,巡洋艦的地位便尷尬了,火力不及戰列艦。速度不及護航艦,於是便被編入海防艦隊。這次攻打日本,樞密院不願再大規模調集海軍主力的戰列艦。於是便以巡洋艦為主力,以後恐怕難以再碰到這樣的好機會了。
大家都默不作聲了,眾人心情複雜地看著東邊的火光,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明天會怎樣?會上岸作戰嗎?會遇到怎麼樣的對手?這一切都像隱藏在夜色中的日本海岸一樣,讓人捉摸不定。
深夜,王金貴和戰友們都回到船艙裡休息,剛才密集的炮聲已經疏落下來。只是偶爾聽到幾聲炮聲,但是東邊的火光卻越發地衝天,幾乎映紅了東邊的夜空。王金貴摸著母親在自己入伍前從寺廟裡求來的平安符,雙眼盯著隨著海浪晃動的上甲板。船艙裡一片寂靜,往常很熟悉的許聲今天卻沒有如期出現,只有時不時傳來戰友們在翻轉身子的微微動靜,不知過了多久,王金貴終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