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演出中登廣告。李存義便“順應時代潮流。”成立了一家宣知社,專門從事廣告業務,而廣告業務一項可以動輒上千,多則上萬圓,玩貓膩的空間大很多。
羅貫中為了抓住李存義的把柄,特意安排了一齣戲,由廉政公署出面找了一家江南派人士掌握的商社,與李存義的代言人接上線,花了數千銀圓,投到了一份軍用棉衣的訂單。
找到這個證據後,羅貫中並不著急下手,而是將這個案件移交給了國內稅務局,畢竟這“廣告業務費”裡有大量的好處費,李存義代言人一時貪心,又仗著李存義門路廣,後臺硬,沒人敢惹,於是不願按照交待去繳稅,於是便被國內稅務局抓住了把柄。
國內稅務局直屬於計部管理。一向是以嚴苛聞名,而計部尚書宋思顏雖然也算是淮西派出身。但是他資格老,又聖眷正隆,屬於不買李善長帳的少數人之一。所以國內稅務局一查到底,將李存義的一個代言人給拿下了。
在大明,逃稅的罪名極重,滿一千銀圓就夠送去勞役,滿一萬銀圓就可以流配東北等邊疆蠻夷之的。終身不得赦回。國內稅務局不僅將廉政公署移交的案子查了個底朝天,還從此前的往來賬目中找到了好幾筆逃稅,數額巨大。這下李存義的代言人慌了神,一不小心將一個秘密賬戶給漏了底,而這個賬戶是李存義一位妾室的名義所開的,正是李存義最後匯攏“好處費。的賬戶之一。
羅貫中這下找到了證據。根據明歷七東頒佈的《大明司政官員律己法》,任何一位大明司政和官員必須每年向任職機關和廉政公署彙報一次個人和家庭的財產,而家庭財產包括妻妾和未成年子女的財產。李存義小妾的賬戶正好在此列。此前又沒有申報過,於是羅貫中便以廉政公署的名義向南京按察司請得一紙文書,將這個賬戶封存凍結。
一查之下發現這個賬戶里居然有近萬圓之多,再查往來賬戶,又與幾家律師事務所和會計事務所有關聯,這些事務所都是李存義斂財的工具,羅貫中順藤摸瓜,將這幾家律師事務所和會計事務所的持牌人法人和財務人員請進了廉政公署。
這些人平日裡狐假虎威還行。進了聞名遐邇的廉政公署,臉色全變了。羅貫中將幾個人分開審訊。很快便從一個人的口裡得出一些貓膩,雖然並不是什麼要害問題,而且其他人死咬著不肯說,但是對於羅貫中來說已經足夠了。儘管李存義的妾室名義上是這些事務所的投資合夥人,但是這些人卻怎麼也說不清楚,為什麼這些款項遠遠超過每年應分的紅利?而李存義就算可以矢口否認那些還找不到直接證據的營私和受賄等罪名,但是光鉅額財產來歷不明和財產申報不實這兩項罪名也足以讓李存義吃不了兜著走。
按照大明嚴格的司政律法,財產申報不實罪可以錄奪公職,終身不得錄用,而鉅額財產來歷不明罪更是大條,在你無法說明這筆財產的來歷,無法提供稅單等合法收入的證明,這筆來歷不明的財產一律按照貪汙論處。而在大明,對於貪汙的懲處是極其嚴厲的,一圓以上立案偵辦,累計十圓以上錄奪公職。累計百圓以上可判處勞役,累計千圓以上可判絞刑。
而相對而言,受賄所受懲處要輕一些,十圓以上立案偵辦,累計百圓以上錄奪公職,累計千圓以上可判處勞役流配,累計萬圓以上可判處絞刑。該律法如此設定,是由於大明上下依然秉承著中華傳統,人情往來是避免不了的,而論處受賄和行賄劉浩然又搞一刀切,不留文字遊戲空間,不管你是人情往來還是其他目的,只要你是司政官員身份,接受了十圓以上的錢或等額價值的禮品當以行賄受賄偵辦,所以必須留下一個空間。本站斬地址已更改為:腳聯凹鵬嵌請登陸圓讀
李存義被請進廉政公署,知道自己被人家給盯上了,考慮來考慮去,李存義只好承認這筆錢是受賄而來的,畢竟受賄的大限要遠大於。
羅貫中再接再勵,繼續追查;結果不知什麼原因,再也查不出李存義其它受賄的罪證。羅貫中明白,這是有心人在外面幫李存義做了手腳。於是羅貫中就轉移目標,結果讓他查出李存義不正當交易的罪證來。
自從大明大興銀行和股份公司之後,股票逐漸成為生財工具,而王侍堯在擔任大明皇家銀行都承事以來,開始嘗試股票的流通,雖然還沒有開設股票交易所,但是股票可以在各家商業銀行專門的櫃檯買賣,王侍羌還為此上稟劉浩然,制定了一整套相關的交易律法。
根據明歷九年“試行”的《大明有價證券交易法》,暫行“大明證券交易管理機構”職責的大明皇家銀行有權查辦股票等有價證券交易中的任何一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