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草原上安插了一些內應。
“各騎兵以一萬為一隊,東北方面可組成據隊人馬,先繞過開元和昌寧路的納哈出部,從泰寧路向西殺過去,先是兀良哈、朵溫都兒等部。再翻過蒙可山、哈刺溫山皆是大興安嶺,直進北元齊王部今俄羅斯石勒喀河流域、中俄交界的額而古納河流及內蒙古呼倫貝爾草原和濟南王部今蒙古貝爾湖以南和內蒙古東烏珠穆沁旗地區,如果進展順利的話,還可殺入廣寧王部今俄羅斯鄂勒河流域和蒙古烏勒吉河流域。順天府方面可分成兩隊。從懷來一線出發,避過北元開平主力,經宣德進入興和路,再繼續向西;山西方面可分成三隊,從朔州、馬邑一線出發,經過大同路。與順天府兩隊在德寧路相匯,然後盡數殺入和寧路!”
“陛下,他們的作戰方針和任刀心汁麼?。常遇春沉聲問道。“很簡單,各部隊可以把自己看做是獵人,草原就是他們的獵場,北元的牧民就是他們的獵物,北元的騎兵則是他們最大的敵人一狼群。偵騎遠遠撒開小股元軍堅決迅速地殲滅,大股元軍則避走躲開,戰術可靈活多變,不拘定型,怎麼有效怎麼打,時刻保持機動性。任務就是所過之處,能帶走的全部搶走,不能帶安的全部殺光燒光!”
聽到最後一句話,眾將的眼睛裡都閃出驚喜的目光,想不到劉浩然下了這麼大的決心,他們也明白了過於一系列不解的疑問。當他們各部的騎兵網組建時,樞密院就下來人,軍政司的人負責甄別可疑人員,強化思想“洗腦。”提高將士的忠誠度;軍情司的人則忙著培各部情報人員和協作能力;參軍總署的人就突擊對各部軍官的輪,加強侵襲戰、游擊戰的戰術刮練,什麼化整為零、化零為整。什麼多隊並進,互相協作等等。原來是早有深意,為這個做準備。早些時候,他們就接到命令,各部按照一萬人組隊。緊急行進到指定地點,做好作戰的一切準備,他們原本以為劉浩然只是想讓這些騎兵做一些短距離的侵襲戰,想不到玩得這麼大。
“陛下,那麼各隊不必攜帶太多的糧草,只需帶足備用兵器和箭矢。就食於敵。”馮國勝目光閃閃了問道。
“對,草原上有的是草,那是戰馬的糧食,而那些北元牧民的牛羊就是將士們的糧食劉浩然點點頭道。那些草原騎兵南下的時候什麼時候帶過過多的糧草,走到哪裡就搶到那裡。
“這些是作戰的細節,現在分發給各部,軍情司的嚮導現在也應該已經到達各部,行動從各部接到指令便開始。記住,這斤。計戈叫暴雪行動,我們要給草原上人為地製造一場暴雪!”劉浩然繼續說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是十月初,十月底便會開始下雪,十一月份便會大雪封路,因此各隊只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十一月二十日前各部必須返回出發地點,準備過冬
眾人算了算時間,的確不多了,今年天氣算是暖和,冬天來得比較晚。但是十一月肯定會大雪紛飛。各部隊要是還留在草原上,真的要與北元同甘共苦了。不過一想到大雪,眾人心裡不由打了一個寒顫,經過這麼一番侵襲洗劫,草原上各部怕是要損失慘重,牛羊搶光殺光,帳篷乾草燒光,這個寒冷的冬天怎麼過?
劉浩然也在想著這個問題,草原的經濟基礎上千年來都非常脆,弱。完全是靠天吃飯,稍有點天災*便是一場大災難,草原民族上千年來過得很苦,要不然那些遊牧民族動不動就南下花花世界打劫一番貼補家用。蒙古人雖然從中原搶去了不少財富,但是那玩意不能當飯吃。還得靠牛羊和老天吃飯,所以草原上的經濟結構和基礎依然沒有改變。自己也就是衝著這個才支援這斤,“毒計。”狠狠給北元來上一刀。從歷史上看,只要打破草原遊牧民族這脆弱的經濟基礎,就會引起連鎖反應,最後引起崩潰,的奴、突厥等強盛一時的草原帝國無不是如此。劉浩然必須先把蒙古在草原上的勢力推倒之後才能進行後面的步驟以求徹底解除北方的威脅。
“陛下,我擔心的就是恐怕這一仗下來損失會很大常遇春在那裡盤算了一下,有點憂心地說道。聽到這話,室內一片寂靜。
劉浩然也微微嘆了一口氣,當初提出這個計劃時,樞密院參軍總署曾經做過推演,損失可能達到四成以上,甚至可以全軍覆滅。畢竟草原是人家的地盤,明軍騎兵再如何有嚮導,可依然不熟悉那裡的環境。而且練又是如此匆忙,作戰和互相配合肯定生疏,北元騎兵也不是吃素的。
沉吟一會劉浩然答道:“我也清楚這其中的風險,可是再大,哪怕全軍覆滅我也要執行這個計戈。如果我們坐在這裡等著北元來打,我們承擔的風險和壓力太大了。此次北伐,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