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擺擺手。
“我隨你去吧!”
(或因小市民尚未結束的原因,雖說無語手頭存稿不多,但無語依然承諾會不定期加更,希望大大們能夠繼續支援無語,支援滿江紅,和任何一本新書一樣,滿江紅需要大大們的收藏和推薦!拜謝中!)
第五章 書房中 ( 求收藏!救推薦!)
十六鋪,這裡是上海十里洋場的起始地,許是清晨的緣故,繁華的十里洋場上瀰漫著厚重的濃霧,令十里洋場模糊的了許多,五十米以外的景物都被包上模糊瀰漫的外殼。
立於船頭,陳默然看到有幾處聳立的高樓在霧氣中只顯現了最高的幾層,成排的窗洞內閃閃爍爍射出慘黃的燈光,遠遠地看去,似浮於半空中的蜃樓,給人一種似假非真之覺,全沒有一點威武的氣概。
而這濃霧是無邊無際的,行於黃埔江的貨船衝破了窒息的潮氣向前,就是近在咫尺的人物也都成了暈狀的怪異的了;一切都失了鮮明的輪廓,一切都在模糊變形中了雖然後霧水打於身上的呢絨大衣,陳默然依然立於船頭。
“這就是上海了!”
在無數人的記憶中,舊上海只是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它是貧窮落後的中國和外國列強交媾下的一個怪胎,但每一個瞭解它的人都知道,在另一方面它是有錢人的樂園,冒險家的競技場,不過卻是貧苦大眾的人間地獄
之所離開金陵來上海,原因非常,電!沒有電,自己的機器就無法運轉,而金陵雖說有一座小電廠,但供電不過供官府、富紳、兵工廠點燈之用,一無背景,二無實力的陳默然想在金陵開動自己的機器,怕只是痴人說夢。
“老爺,船靠碼頭了!”
船梢頭必恭必敬的施禮言道,從金陵到上海,包船五百兩,這等高價怕還是頭一曹,不過話說,為運眼前這老爺的那兩大鐵皮櫃子,這沙船上,又是鋸板,又是墊板的,倒也費了一番功夫,在金陵時若是沒碼頭上那兩木吊同時施吊,怕那兩大鐵破櫃子,連船都上不得。
“嗯!”
陳默然點點頭,回頭看眼覆於帆雨布下的那兩隻集裝箱,那兩隻集裝箱,就是自己一切。
“船在碼頭上候等,停一天,我出一天的銀子!”
話了,陳默然便朝跳板走了過去,走在晃悠悠的跳板上,腳一踩上上海的土地,心臟猛然一跳,呼吸也隨之加重,這就上海的地界了。
一座高門樓,後面的是二進式的南派宅院,那門樓帶著門廂,紅漆底子的大門緊閉著,門上匾額從右向左橫書金字“世代書香”,正宗的漢隸,柔中帶峻,平和之中又透著險奇。
那宅院白牆青磚,院中海棠掛雪,雖於置於南國,掛雪海棠倒平添些北國之色,一面貌秀俏丫環端茶的進入正堂。
正堂上,坐於座的孫鏡南正喝著茶,雖年過五旬,但精神矍鑠,身形同是瘦而不柴,端坐在椅上,身板很直。
這正堂裡陳設雖不豪華,但透出家境殷實和主人的品味,衝門是大漆的八仙桌椅,桌角和椅子扶手上的棗紅漆雖被歲月磨淡,露出木質,卻顯家傳久遠,擱几上方中堂副著一從很舊的海棠映雪,雖不識那畫上狂草,但端著茶的陳默然卻多少猜出,這許是出自名家之手。
坐在太師椅上的孫鏡南,此時只言不,只是低頭品茶,似對眼前這人所道,全無興趣,
“五千兩!”
簡單的數字,卻令銅臭氣頓時在這個房間內瀰漫開來。
聽到這個數字時,孫鏡南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喝著他的茶。
“孫先生,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
眼前這孫鏡南的淡然,讓陳默然只覺一陣頭痛,從自己來到這間書房,這個人就沒說幾個字,只是偶爾問自己一些事情,對租房一事,似乎沒有一絲興趣。
儘管如此,陳默然也只能一味的奉承,這個曾中過探花,又當過道臺的孫鏡南,可是自己找到的那處房子房東,那處房子後院靠河,還通著電不說,單就是廠後那小碼頭恰還有一木吊機,這倒解決了機器上岸進廠的難題,在上海尋了數日,好不容易才尋到這處合適的廠房。
只不過似乎這位南萍先生似乎並沒有對外出租的念頭,否則自己也不至於親自己登門拜訪。
銀子,雖說在金陵的典了手表、項鍊,弄了一萬兩千兩,可為了把那兩重達十幾二十噸集裝箱弄上兩艘沙船,就花了一千兩,租船的運費,船靠碼頭三天的開支,再加上這幾天在上海到處奔跑,這前前後後將近三千兩銀子,早就沒了影兒,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