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什麼挑我說砸就砸了,這乾的都是什麼活,這樣的話計,拉出去都是丟人現眼,麻利的,都砸了”
大家見他面有怒氣,雖說他年少,可畢竟也是掌櫃的,都多少有些害怕,一旁的大根子站起來說道。
“沒聽著掌櫃的話嗎?還不快乾活”
見大傢伙都忙活了起來,鄭蘄軒這才冷哼一聲,盯了眼那的溫長應,先是皺下眉,然後又嘆口氣。
“溫師傅,你別怪”
心裡頭鄭蘄軒已經定下要辭這人的主意了。
“軒子,”
剛進坊裡的徐長茂看著一這幕,知道怕是有人欺負軒子年齡小,不過他倒是裝著沒看見。
“東家”
一見東家進來了,鄭蘄軒的怒氣減了一些;眉毛也落了下來。
“你看新聞紙了嗎?”
“嗯?”
鄭蘄軒一愣,今個他還真沒來得急看新聞紙。
“新聞紙上說,那個什麼伊騰博到南京求和了,咱們在東北不打了你說這”
徐長茂的眼睛看著院子裡成筐的鐵套套,還有那邊堆成小山似的木棍棍,這鐵東西用來做什麼,他可是知道,那都是給前線打仗用的,前邊不打仗,那徐記的生意
一聽著是這個新聞,鄭蘄軒倒是沒想什麼。
“叔,沒事,別聽新聞紙上瞎說,這都是五天前的新聞了,昨個,縣裡的陳科長,不還給咱送來這個月三萬的單子嘛”
“那又求和又談判,還停了火,那”
“叔,兵不厭詐,誰興談判光用嘴談的。”
第53章 重戰
第5章重戰(求定閱!)
一川菸草,滿城風絮。
驀然間,春天毫無聲息的到來了。
從城南到城北,綠色如飄浮的絲線,在空氣緩慢的遊動著,所到之處,樹綠了,河水清了,炊煙直了,人們臉上的笑容漸濃了。
從厚厚的冬衣裡解脫出來,整個人都感覺輕鬆,冬日慵懶的感覺一掃而空。小鳥輕快的叫聲,似乎也在昭示著,生命又開始到了多姿多采的季節。
昨夜一場春雨,隨風潛入南京的大街小巷,洗刷著城市的街道房屋,並且帶來一陣陣清新的味道。人們在清晨推開窗子的時候,感覺冬日裡那個陰霾灰重的城市不見了,在春天的撫慰下,修過十個月改造後的城市變得清麗而多出了帝都的氣息。
在風的作用下,去年移栽的法國懸鈴樹枯黃的樹葉,打著旋,從高空飄落下來,在溼潤的寬敞的瀝青路面上,混和著雨水,使路面稍嫌髒亂,但懸鈴樹上那枯黃冒出的點點綠色,也更加渲染了春天的景象,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春天啊
都的人們將歡聲笑語洋溢在半空,他們紛紛離開城市,前往城內外去年開建,最近幾日先後投入使用的十數家公園去遊玩。這是一個踏青的季節,自然的人們不會放棄這麼難得的機會,他們將會是南京十六家公園的第一個春天的第一批訪客。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享受到在作為第一批訪客的榮幸,至少對於在帝國飯店內興行日兩國高層談判的日兩國外交官來說,春天的氣息不僅不會讓他們感覺歡快,反而隨著談判的進行,反而會導致兩國外交官情緒的惡化。
義大利水晶吊燈閃爍著明亮的燈光,在吊燈下的鋪著綠色法絨長桌兩側,日兩國的外交官和軍官們依如繼往的扯皮著,儘管兩國在談判一開始,就在“友好的氣氛”下同意實現三地停火,但是友好的氛圍一但涉及到實質性的問題,立即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撤軍,無條件的撤軍,從國東北撤出你們的軍隊,無論是你們撤回日本或是撤到韓國,這不是我們所過問的,我們唯一的要求就是,日本必須立即無條件撤出軍隊,否則我們很難做出任何保證”
梁敦彥神情嚴肅的說道,就撤軍問題,他已經和麵前的伊藤博糾纏了三天,可卻未能取得一絲的進展。
“日本一定會從滿洲撤軍就像日本從來都堅持認為滿洲是國領土一部分一般。”
相比於梁敦彥的凝重,伊藤博的神色倒是顯得極為輕鬆,在肯定撤軍時,他抬眼看了下樑敦彥。
“但是日本撤軍的前提是,俄羅斯必須從滿洲撤軍,至少在日本擊敗俄國之前,我們堅持這一點,滿洲的撤軍必須以日、俄兩國的撤軍為前提,只有如此,我們才能夠對國民有所交待”
“交待?”
“是的,梁部長,這場戰爭歸根結底是日本為保護國滿洲地區免為俄羅斯所吞併,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