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個戰場上戰鬥的軍人。
只是,直升機在墜地的時候,左側機頭首先觸地,然後機身翻滾了幾周,導致機長前方的儀表盤嚴重變形,死死的卡住了機長的兩條腿,讓其無法動彈。要想救出上尉飛行員,必須拆開變形的儀表盤。以個人的力量,根本辦不到。
包紮好了飛行員右胸處的傷口,康曉霆又爬出了機艙。
“砰——”
隨著最後一聲槍響,空曠的草原上迅速安靜了下來。
稍微愣了一下,康曉霆迅速溜到了蘇銘謹的身旁。
“他還有救嗎?”
“沒有致命傷,只是失血過多,你趕緊去找盧隊,讓他派醫療兵過來,記住,多帶點血漿,傷員需要立即輸血。”
蘇銘謹沒再多問,提起輕機槍,飛也似的朝工地跑去。
移動房屋的旁邊,“雄獅”特種部隊的盧誠聞少校拿著一具遙控引爆器,一名身穿西服的西方男子倒在他腳邊的血泊之中。子彈從眉宇處射入,肯定是埋伏在附近的另外一名狙擊手的“傑作”。幾名精通爆破的隊員正在用儀器掃描房屋的底部,大概在尋找爆炸裝置。
“盧隊”
盧誠聞回過了頭來。“小蘇,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副飛行員與二名機組成員都死了,機長還活著,受了重傷,需要軍醫與血清。”
沒有絲毫遲疑,盧誠聞朝二十多米外,那名蹲在一具武裝人員屍體旁邊的特種兵吹了下口哨,然後朝墜落的直升機比劃了一下。隨後,他派了二名特種兵隨同蘇銘謹前去協助軍醫救治傷員。
檢查了孔志高的傷情,軍醫先給他掛上了生理鹽水。
“傷勢並不嚴重,右胸傷口及時止血,沒有對左側肺葉造成影響。大腿上的傷口沒有影響到大動脈,失血並不嚴重,暫時不需要輸血。”軍醫搖了搖頭,又說道,“儀表盤是用高強度合金製造的,人力根本破壞不了,要想救他出來,只能截肢。”
“截肢!?”康曉霆嚇了一跳。
“這是你的?”軍醫將沾滿了鮮血的信封塞到了康曉霆的手上。
“不,不是。”遲疑了一下,康曉霆還是接過了信封。
“我們沒有破拆工具,連大點的鉗子都沒有,根本拆不了儀表盤,不截肢,他就只能死在這裡。另外,盧隊說了,我們十五分鐘之後撤離,不可能為了他影響整個行動。”
“等等。”康曉霆叫住了軍醫。他知道,雙腿對飛行員是多麼的重要,如果讓機長節肢,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他。“小蘇,你去找盧隊,讓盧隊多給我們一點時間。你們兩個,跟我到工地去,那裡肯定有破拆工具!”
說完,康曉霆帶著兩個特種兵朝工地方向跑去。
“機長是老康的親戚?”
軍醫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蘇銘謹很是反感。“當然不是,老康沒有幾個年紀相當的親戚。你在這照顧傷員,我去找盧隊。”
此時,移動房間的大門已經被開啟了。
進去檢查一番後,盧誠聞與二名特種兵從裡面搬出了一件半人高,通體黝黑的物品。等在外面的二名特種兵取下了攜帶的摺疊金屬箱,準備將那件物體裝進去。
“還有十分鐘,讓直升機回來,準備撤退。”
“盧隊”
聽到蘇銘謹的叫喊聲,盧誠聞朝通訊員點了點頭,轉身迎了過來。“情況怎麼樣,機長救出來了嗎?”
“傷腔控制住了,只是沒有辦法拆掉變形的儀表盤,需要更多的時間。另外,老康帶人去找破拆工具了。”
“更多的時間?”盧誠聞立即皺起了眉頭,“我們過去看看。”
吩咐通訊員聯絡直升機,並且讓爆破手儘快把貨物裝相之後,盧誠聞跟著蘇銘謹來到了墜機地點。
不多時,康曉霆與兩名隊員就帶著行動式焊槍與小型電鋸趕了過來。
此時,之前飛走的那架直升機回到了工地上空。
“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只需要十分鐘。”
稍微遲疑了一下,盧誠聞點了點頭。“我們在直升機上等你,十分鐘後,你把傷員送過來。另外,你與二隊的隊員按照備用計劃撤離。記住,五天後必須到達備用撤離點,不然你們就得自己想辦法回國,明白嗎?離開前,拿走直升機上的所有標誌性物品,炸掉直升機,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康曉霆,你要全權負責,出了什麼差錯,我拿你是問。”
“是!”康曉霆立即答應了下來。
因為損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