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也不是我們的前線將士。”蓑承毅冷笑了一下,說道,“東方聞回來後,讓他馬上來見我。搞得好,說不定能夠讓東北集團軍群投降。”
袁晨皓的眉頭跳了幾下。
“按照項總的話,等到全球輿論轉向,印度政府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壓力。雖然我們不用抱太大的聳望,但是在國干預下,印度很有可能承認在東北地區戰敗,從七二“集團軍群繳械投降。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相關準備工作。在印軍東北集團軍群繳械投降之後接管印度東北的區。為三十多萬軍人提供生活得障可不是件小事,還得安排好幾處戰俘收容營,這些都得提前做好準備。”
“總不能全讓我們幹吧?”
“政府已經在敦促緬甸了,而且還在與孟加拉國交涉。如果緬甸仍然不肯出兵,就得讓孟加拉國多出點力,我們也要多出點力。
袁晨皓苦笑了一下,說道:“弘軍正在攻打安拉阿巴德,刀軍即將到達瓦拉納西,空降打手 臼旅馬上就要出動,我們的運力很緊集,哪有那麼多的力氣去照顧三十多萬戰俘。''如果可能的話,最好讓印軍晚點投降
”。
“這可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事情。”
“也是,我儘量期嚴。”
裴承毅點了點頭,沒再跟袁晨皓羅嗦。
前線指揮部調整部署的時候。遠在數千千米之外,載著美國國務卿薩利文的商務專機降落在了戴高樂國際機場的跑道上。前來迎接他的不是法國總統、也不是法國總理,而是法國外交部的一名高階官員。聳然還沒有見到法國總統,但是法國政府的接待規格已經讓薩利文心灰意冷。
從機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