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嗎!想象你自己的刀術和別人對砍時有沒有像某個遊戲角色靠攏!”
芥良那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刀,有些不明所以的道:“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我的手段和刀術比奎爺更加迅捷高效,除了力氣、魔法和武器以外,戰鬥直覺、必殺手段、跳躍能力、技巧、戰績我全面超越那個虛擬人物!”
唐天陰笑著道:“別和虛擬人物比,奎爺將來是要屠神的,有本事你也去屠神看看,別人單力氣就能一俊遮百醜!老想著那些破事,你還是分析一下接下來劇情的方向吧!我覺得上面又在醞釀什麼陰謀,這劇情沒可能讓我們這麼容易過去。”
芥良點點頭道:“我看也是這樣,這個劇情最大的難度無非就是讓我們和馬克西姆斯比鬥,還有那個獅子臉頭盔的比鬥。與馬克西姆斯比鬥先前已經完成過了,我也得到了獎勵,而你也說的獅子頭盔的那個已經五年沒有上場,不論是手感還是比賽直覺都不可能贏馬克西姆斯。
或許他真實實力在馬克西姆斯之上,但是角鬥士的世界就是無限殘酷地世界,無論高手低手,生死也許就在每一劍的起落之間,因此獅子頭盔會輸並不意外!
這個劇情世界是史詩劇情,如果神怪滿天飛上面也不會制止我們的各種能力,而大哥你的各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下,毀滅這個世界文明都不是什麼難事!各種騎兵、還有古代最厲害的甲冑象兵我們全都抗過去了,那麼還有什麼才能對我們照成威脅呢?那就是數量,我記得最後的劇情裡,馬克西姆斯被俘虜,而角鬥士們也遭到了屠殺,帕西蒙也會被殺死,而我們極有可能會被捲入這起陰謀之中,我們面對整個羅馬城中最精銳禁衛軍的時候才是我們最危險地時候,**界作為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是沒什麼道理好講的,不然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威脅道我們的!
還有假設馬克西姆斯逃跑失敗,即使我們逃出去估計也無法完成最後的任務,馬克西姆斯並不一定能殺死康莫德斯,如果我們逃跑,即使馬克西姆斯殺死康莫德斯,新皇帝也不一定會親手給以我們自由。這就像是一個不斷向前行駛的公共汽車,我們必須參入進去,不然我們根本就完不成最後一個任務。”
唐天靜靜的蹲在地上,兩眼看向地面,思緒卻不斷飄閃著道:“我們底牌還沒全**出來,不過你注意到這裡的武器放置地了嗎?牢房鑰匙在那裡?你注意到這裡的建築那裡地方適合防守?禁衛軍將在那裡設定陣地?如果對方用弓箭我們該怎麼辦?有多少角鬥士能幫助我們一起逃跑?逃出羅馬城的路線你記清楚了嗎?弗拉克魯斯那個老傢伙會不會聽我們的,提前撤出羅馬?
馬克西姆斯曾今說過:我因他們而存在!世間功名,與我皆如糞土!因他們而存在——這就是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他會不會在復仇之後,失去這唯一的動力而尋死,而最鋒利的那把刀會不會是唯一戰勝過他的我們?”
聽著唐天一連串提問,芥良也異常嚴肅的開始分析道:“除了我們手下的和馬克西姆斯手下的,人數總共可以湊出20多人,其他的角鬥士絕對沒有那麼容易鼓動。因此可以用些小騙術,這些夥角鬥士就是亡命之徒,只要一死人,估計管他皇帝禁衛軍還是什麼軍,他們什麼都敢幹!鑰匙之類的開鎖器完全不用擔心”
芥良拍了拍自己手臂上的護手,嘴角露出陰笑繼續道:“牢籠可以隔著放箭,不太好攻,武器裝備在鬥獸場裡有全套的,只要能突圍出去,熟門熟路的應該可以搞到。逃出羅馬也沒多少問題!弗拉克魯斯管我屁事,我只是擔心伊沙貝拉!”
唐天直接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嘴角露出摸之不去的陰笑道:“戰爭摧人老,你也成熟了不少,把所有計劃都整理一遍,我不想出現任何意外。實在不行加上一個刺殺的計劃,《刺客信條》不是讓你白玩的!呵呵暴風雨的前夜啊我都能聞到空氣中那重重的陰溼味道了,讓暴風來的更猛烈一點吧!”穿著厚重的負重衣物,唐天開始揮舞起自己飛快的拳頭,為籠子外觀眾們表演起一段快速的中國功夫,同時引來一片其他角鬥士的目光和較好聲。
如同電影中的一樣馬克西姆斯戰勝了底格里斯,並在一片歡呼聲中再次回到了角鬥士中心,此時的馬克西姆斯的聲望已經完全壓過兩個刀鋒戰士。不過在歡迎馬克西姆斯的人群中出現了印著馬克西姆斯木板畫地T恤衫,他的臉旁露著劍鋒,一張盾牌掩了他半邊臉,整個形象看起來異常“酷”!
狂熱的粉絲直接將T恤舉在頭頂,已示對馬克西姆斯的支援。
幕後黑手弗拉克魯斯坐在一處露天餐廳,一邊品嚐著葡萄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