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裝備,指揮官的履歷,都模糊的很,都是李純那個敗軍之將的一面之辭。打了兩仗,連個俘虜都沒捉到,真是不可思議。”司徒均與盧永祥雖然相處ri短,但在沂州在王士珍主持下細化作戰方案時,彼此合作還算愉快,所以司徒均說了以上那些話。
“為今之計,你認為該怎麼辦?”盧永祥問。
“我擔心敵人摸清了我軍的全盤部署,他們避實擊虛,直下費縣,我軍就被動了。”
“我看賊人沒那麼jing明。一夥土匪嘛,真的成了jing?你高估他們了。我倒覺得,他們依託鄭家莊對抗我軍的可能xing最大。前兩次,他們甚至不準李秀山靠近老巢。”
司徒均沒有回答,對著地圖沉思著。
晚飯的時候,費縣再傳來緊急軍情,盧永祥檢查過火漆封口的密信,撕開封口,“我的老天,賊軍竟然瞄上了曹仲珊!好在馮大人已佔領鄭家莊,將狗ri的老巢剿了,現在已轉兵西進,增援上去了。”
“危險,敵人很可能圍點打援,瞄住了馮國璋一路!”司徒均撲到地圖前,用手指丈量著距離。
“圍點,打援?”盧永祥搖搖頭,“他們有多少人?絕對不可能!你看看,兩股我軍距離不過三十里,沒有遠遠超越官軍的兵力,哪裡能搞什麼圍點打援!再說,幾個土匪,懂什麼圍點打援?”
“他們敢於放棄鄭家莊就很了不起。這樣他們就主動多了,”司徒均喃喃道,“不過,你說的也對,那一帶的地形不太適宜打伏擊的。那麼,他們撤出鄭家莊,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黃玉是少數“變”做醫生的人,她duli完成兩個手術,取出了傷號身體裡的子彈,縫合了傷口,將剩下的事交給助手,“下一個,”她滿手鮮血,無法去擦拭額角的汗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