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還有事,要去總參向司徒總長彙報工作。
因丈夫調總參工作從上海遷至北京的老婆不滿,“總參不休息嗎?糊弄誰來?”她其實是更想多陪陪丈夫,特別是得知他很快就要返回俄國。
“笑話!總參謀部豈有休息之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說著拿起了保密電話,要通了總參作戰部值班室,對方對核對了他的身份後回答說司徒總長在機關。
範德平的房子在總參機關大院,是一幢**的二層小樓,安裝了內線保密電話。
用不著用車,範德平步行十分鐘便來到了司徒均的辦公室。
正在跟一個不認識的上校交代工作的司徒均起身跟範德平握手,“請稍坐五分鐘。”
範德平坐在沙發上等待,內務已經送來了滾燙的茶水。他一面品著茶,一面聽司徒均在跟上校談編制問題。他一面打量司徒均的辦公室的陳設,一面用眼角的餘光去打量自己的頂頭上司,司徒均沒有戴軍帽,頭髮梳理的一絲不亂,即使在辦公室,風紀扣依然扣著,肩章上的三顆五角金星熠熠生輝。而他寬大而簡樸的辦公室沒有任何的改變,除了沙發對面那幅于右任書寫的“侵掠如火不動如山”的條幅外。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擺設。
範德平是司徒均的老部下。根據地反圍剿時司徒均投奔過來,馬上得到了龍謙的重用,搖身一變成為了寧時俊的副手。當時範德平還是寧時俊參謀科的參謀。但彼此去絕無私交。部隊進了濟南不久,範德平便被抽調去了東北,再見面已經在北京了,司徒均已經穩穩坐在了總參謀長的寶座上。
他總覺得司徒均跟自己不是一路人。也跟蒙山軍元老們不是一路人,但司徒均無疑深得龍謙的信任,特別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