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排除,鐵絲網及多層次戰壕的佈置和突破,側翼迂迴,夜戰以及最為關鍵的步炮協同。據司徒均講,這樣的訓練水平已經接近了德國陸軍的訓練水平了,尤其是大量輕機槍和散彈槍的裝備,無論進攻還是防禦,分隊火力得到極大的加強。特別是“標”作為蒙山軍最大的戰術單位,體現了**作戰的原則,其火力,後勤及相關的特種作戰分隊都配備了,這幾個月一直做著相應的訓練,但龍謙卻要抽去部分重要的火器,這樣一來,部隊的真實水平肯定要受到影響。
“司令,一般而言,十九標單獨對北洋一個標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行了!”龍謙揚手製止了葉延冰的發言請求,“沒有必要讓別人瞭解我們的真實實力!這次參加秋操,主要目的是瞭解北洋及南洋新軍的訓練水準,既不要丟人,也不要引起朝廷特別是袁世凱的過度重視。十九標應在防禦中擋住北洋一個標的攻擊,在進攻中擊破對手兩個營的防禦就可以了。這就是我對你們的要求。但是,紀律和軍容方面一定要做到最好。明白嗎?”
ps:白天一直停電,剛趕出來3000字,不想斷更。
第七節彰德秋操三
秋操是中國古代軍事學的一個獨特名詞,意為秋天裡的操練。在冷兵器時代,騎兵是戰鬥力最為強悍的兵種之一。三秋集結,草盛馬肥,歷代帝王選擇此時舉行騎兵或步騎兵結合的軍事操練,是為秋操。
為什麼會將秋操地點選在彰德?由於此次秋操為數省駐防新軍聯合秋操,河南處於直隸湖北山東之間,地理位置優越,可以照顧各方面的利益。其次則因為彰德一帶的地形適宜會操,主要是平原,但也間雜著丘陵,適合步兵、炮兵及騎兵諸兵種的運動對抗。
10月20日上午時分,幾匹駿馬跑過了湯河上的一座木橋,朝東疾馳而去,揚起了一路煙塵,引得橋下幾個浣衣的婦人仰頭張望。帶頭的是一個清瘦的青年軍官,穿著北洋灰色的軍服,他就是去年被袁世凱從湖南禮聘至北洋擔任參謀官的蔡鍔。他現在是去接應一路步行而來的山東兵。
彰德府的客棧幾乎全部客滿了,各地督撫代表,媒體記者雲集彰德,各國駐華武官幾乎全部抵達彰德府,光是各大城市的外國記者就來了一百多,都是來現場觀摩報道滿清新軍大規模的軍事對抗演習的。這些人早將客棧全部包下,因為來彰德的賓朋超過了預計,連給山東方面預留的幾家客棧都被更高階別的領導下令給了外國記者使用。蔡鍔此去,既為禮貌上的迎接,也是為山東軍解釋相關事務,其一便是住宿問題,想必山東軍政首腦也來了不少,這些人總是要住在城裡的,現在搞得連一間像樣的客棧都沒有了,有些說不過去。其二是演習程式上的改變,原定的先檢閱後演習的程式已經發給了山東第五鎮,現在閱兵處卻改成了先演習後檢閱。而且,時間提前到了後天凌晨。也就是10月22日凌晨。著對於山東軍來說有些不公道,剛到(他們是昨晚抵達指定的集結地的),地形不熟,指揮系統不熟,又純是配角,確實有些欺負人。所以蔡鍔向袁世凱提出去一趟大井子,袁世凱略一思索就同意了。但鐵良卻給了蔡鍔一個任務,傳達有關事宜可以,但要順便嚴查一下山東第五鎮的軍紀,不得姑且。鐵良還派了一個親信軍官叫袁本超的跟蔡鍔一同前往大井子。
四月間京漢鐵路在張之洞的主持下已經正式通車。南洋和北洋的參演部隊有火車坐。但來自山東的第五鎮部隊則必須邁開他們的兩條腿。從山東一路步行過來。
蔡鍔是湖南寶慶人,今年二十四歲。他是前年自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那一屆有些特別,前三名竟然是三個中國人。第一名被蔣方震所奪,第二名即是蔡鍔。第三名本來是另一箇中國留學生張孝準,結果臨時被宣讀名次的日本軍官挪到了第五名——實在是太丟人了!本期只有四名中國人,竟然佔據了前三名,連天皇御賜軍刀都被中國人拿去了,實在是讓日本人臉上掛不住。按照士官學校的傳統,獲得畢業第一的將獲得天皇御賜軍刀,這對於狂熱擁戴天皇的日本陸軍軍官來說,這是無上的榮譽。
現在。蔣方震張孝準去了關外編練新軍,自己回老家湖南混了一年後被袁世凱招到了北洋,頗得器重。只有另一個同學廣東人許崇智回了廣東,不曉得在幹什麼。不過,論兵學的造詣。許崇智不如蔣、蔡、張,但論人情世故的熟絡,許崇智卻在三人之上。
蔡鍔這年尚不滿二十四歲。他和蔣方震等人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事蹟傳回國內,受到了軍界大佬們的高度重視,成了爭相招攬的“香餑餑”,但沒有人知道他之前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