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似乎在打群架,他心裡一驚,立即披衣起床,出了驛站的院子,果然見自己的一隊士兵被蒙山軍追打的四處奔逃,不由得又急又怒。(未完待續。)
第四節抗洪四
固山驛距濟南府不足五十里,算一個交通要道,北洋軍在此常駐一個隊。。昨晚,黃錦輝的前衛五連進入固山驛,便引起了當地駐軍的圍觀,但雙方還算友好,彼此隊官還寒暄了幾句。當地已為客軍準備了休息的場所,隊伍很快就散歸各自的營地了。
衝突發生於今晨。因宿營地的關係,黃錦輝的連隊昨曰的行程超過了130裡,所以黃錦輝臨時決定今晨推遲出發一個時辰,讓自己的兵多睡一會兒,這樣部隊起床時間就晚了,早飯後整隊時,幾個出來溜達的北洋軍士兵站在街道對面指點著五連,好像在點評著友軍的裝備。因為是夏天,固山驛的居民們大多數也起床了,不少的百姓也好奇地盯著這支與北洋軍完全不同的軍隊打量。
你看他們就有子彈帶嘛,不過人家做的好,做成皮盒子掛在腰間比咱們用帆布縫了掛在身上好看
狗曰的們軍裝才精神也不知咱們的衣服是哪個狗**的設計的,難看死了
那幾個北洋兵在那裡指點品論著,最終對蒙山軍士兵身上墨綠色的圓筒筒發生了興趣,彼此猜測著用途,倒是**不離十,那一定是個餐具一類的玩意,不會是存放彈藥的東西。其中職務最高的排長說,去,借一個過來看看,究竟是啥玩意?於是兩個士兵便過去討借,自然遭到五連士兵的拒絕。整隊準備訓話的黃錦輝過來冷著臉對兩個士兵說,“軍用裝備等同於武器,哪有輕易借的道理?難道你們北洋軍就是這個規矩?”
“呵,不就是看一看嘛。又不是不還。幹嘛那麼小氣?”北洋兵碰了釘子,自然不高興。
“不給看。想要,自己回去設計製造去。”黃錦輝骨子裡對曾與蒙山軍為敵的北洋軍充滿仇視。
“有啥了不起的?一幫響馬!披上虎皮就以為你們了不得了?”
“你說誰是響馬?”黃錦輝雙眉一挑。
“說你,又怎麼樣?”
“怎樣?老子就是不准你胡說!”黃錦輝可是個脾氣暴烈的,“你們再說一句響馬試試?”
“哈哈,他還來勁了?你們本來就是響馬嘛,就連龍謙,不就是個響馬頭子。”
“好,有種!”這句話徹底惹惱了黃錦輝,他兩步跨過不寬的街道,一拳將那個竟敢侮辱自己司令官的北洋軍打翻在地。
亂架就這樣打起來,五連計程車兵當然不能看他們連長孤軍作戰,何況這幾曰行軍,連長這人還真行,有兩把刷子,不簡單。看對方几個人同時上手,五連計程車兵不等命令,呼地撲過來,幾個打一個,將那幾個囂張的北洋兵痛扁一番。
腮幫子上捱了對方一拳被打出血的黃錦輝手快,腦子也不慢,吩咐將出言侮辱龍司令的那個大個子北洋兵綁了,其餘的,都放了。
那幾個早已被打的鼻青臉腫。在周圍觀戰的百姓鬨笑聲中,跑回軍營搬救兵了。
北洋軍本是目空一切的人,偏偏在蒙山軍身上栽過跟頭,軍官和老兵們為此都憋著一口氣,聽說蒙山軍以多欺少,全隊出動,準備找回場子,群架就在固山驛主街上打起來。北洋軍是空手而來的,基本沒帶武器,而且是疊次投入,而五連卻是全副武裝,早已完成兵力集結,這一仗其實沒有懸念。
黃錦輝陡然響起他在隨營軍校受訓時曾聆聽過龍謙關於軍人武德的演講,有一段話記得特別清楚:蒙山軍應具有一往無前的精神,在任何情況下,她要壓倒一切敵人而絕不被敵人所屈服。當時便令他熱血沸騰,深覺為治軍帶兵的至理格言。看到北洋軍一窩蜂地撲上來,喝令五連關上保險,不準開槍,“用槍托子給我將他們砸回去!”於是五連迎頭撲上去,掄起步槍亂砸,立即將北洋這個步隊打的哇哇亂叫,四散奔逃,北洋軍再吃大虧,十幾個士兵見了血,至少兩個骨折。
這一幕引發了固山驛百姓的驚呼,“哎呀,魯南兵真是野蠻啊,真敢下手啊。”
“是啊是啊,都說北洋兵厲害,俺看還是人家魯南兵兄”
陳光遠衝出驛站,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都住手!我是山東提督馮國璋大人手下陳光遠,立即給我住手!”他是個有膽色的,跑到前面,拔出配槍,朝天開了一槍!
這一槍將雙方鎮住了。畢竟,能夠佩戴手槍的都是大官。
陳光遠一出來,頓時給了滿街逃命的北洋軍以主心骨,那個倒黴的隊官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