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笑才對!”
他無言以對,可其他官僚一聽這話,立知莫啟哲來到太師府是來找香寧公主的,這個功勞豈可不爭,萬萬不能讓別人搶了先!他們有的人趕緊舉手道:“我知道,我知道,她被張邦昌抓起來了,不知關到了何處,我們也在尋找。”
有的更道:“我這幾天對張邦昌進行了秘密監視,想查出公主的所在之處”
莫啟哲忙問道:“在哪裡?”
那人道:“還沒查到,不過已經快有眉目了,請大將軍放心”
莫啟哲氣得一揮鞭子,就想抽他一頓,你沒查到還瞎白話什麼?欠揍啊你!
這時又從府裡跑出幾名官僚,一邊跑還一邊叫道:“抓住張邦昌啦,抓住張邦昌啦!快請大將軍進去審問他,讓他說出公主的下落!”
莫啟哲不答理這幫混蛋官僚,一提馬韁,衝進了府內,那幾個官僚跟在他馬後奔跑,這時還不忘記請功邀賞,還在大叫:“是我抓到的,是我抓到的!大將軍,你可別忘了我,我叫”
一直衝進前廳,莫啟哲勒住持戰馬,定睛觀看,只見大廳之中一片狼籍,又是靴子又是帽子,還有幾撮頭髮,正納悶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卻見幾個官僚押著張邦昌走了過來。只見張邦昌這個慘哪,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帽子也沒了,披頭散髮,臉上還有幾道血痕,顯而易見,他剛才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拒捕”,結果終於還是讓充滿正義感的官僚們給擒拿住了。
官僚們把張邦昌往地上一按,讓他給莫啟哲磕頭,然後一個個得意洋洋地站到一旁,以功臣自居,就算沒了你張邦昌又能怎麼樣,我們不是又快做驃騎軍的大官了嗎?你這個老小子,就當是我們獻給大將軍的一份厚禮吧!
莫啟哲問道:“公主呢,我怎麼不見她?是不是你趁玉哥不在的時候,把她把她,混蛋,你把她怎麼樣了,快說!”
驃騎親兵都沒吱聲,官僚們倒來勁兒了,都跟著莫啟哲一起叫了起來,“快說,快說,你這混蛋,你把公主藏哪兒啦?”
張邦昌很明白,他知道今天已經徹底和莫啟哲撕破了臉,就算自己說出香寧公主的所在,莫啟哲一樣會殺了自己,何況他還不知道公主現在在哪兒,與其如此,乾脆就一言不發,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讓莫啟哲好過,讓他也著著急!
莫啟哲見張邦昌裝硬漢,竟然一言不發,他可沒時間跟這老混蛋磨蹭,一揮手命令手下人馬上用刑,快點兒讓他說出來,手下親兵立即圍了上來,又是耳光,又是大腳,衝著張邦昌一頓暴打,可惜這位大楚皇帝一輩子當軟蛋,就今天硬起來了,無論驃騎親兵們怎麼打他,他就不說話,真可謂是破罐子破摔,你們愛咋地就咋地吧!
莫啟哲心中不快,忍不住便責怪起耶律玉哥來,道:“你瞧你,都是你惹的禍!你臨走時怎麼把兵全帶走了,難道就不知留下一萬嗎,就算幾千也好啊!結果留了一座空城給這老小子,他能不趁機作亂嗎!”他明知耶律玉哥是關心自己,才帶兵傾巢而出的,可現在就是忍不住要責怪他幾句。
耶律玉哥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他也不敢分辯,只是小聲道:“我不是怕你在前線出事嗎,要是你真被趙構俘虜了,那咱們不也就完了,還要這汴梁城有啥用啊,守不守也沒意義了,還不如干脆大家一起上吊算了!”
“閉嘴,不要老是說死呀死的,不吉利!”莫啟哲也不好意思總罵耶律玉哥,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再追究責任也沒用,還不如盡力解決才是上策。
一頓暴打之後,張邦昌渾身是血,嘴都打歪了。他疼痛難忍,此時只是在想,還是讓聯早點死了吧,省著活在世上受這份罪!
莫啟哲見硬的不行,便想來軟的,他下得馬來,對張邦昌好聲好氣地說道:“皇上,您老人家別這樣啊,我求求你,你就告訴我”
這時,一隊負責搜查的驃騎親兵從太師府的後院跑了過來,對莫啟哲道:“都元帥,我們在地牢裡找出十幾個宮女和太監,他們說知道公主的下落。”
莫啟哲一聽有人知道公主在哪兒,登時就不理張邦昌了,飛起一腳把他踢開,道:“快點兒把他們帶上來,我要問話。”
親兵們帶著那十幾個宮女太監走到了前廳,這些人一見到莫啟哲便一齊大聲哭泣,他們這一哭不要緊,莫啟哲還以為香寧公主遇害了,一陣眩暈過後,只感到耳中嗡嗡作響。
那個領頭的宮女道:“稟報大將軍,公主她躲到以前那個打獵的大樹林裡去了,沒有被張邦昌的人抓住”
莫啟哲聞言大喜,一把抓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