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啟哲心想還是用文言文問吧,這樣有禮貌些。他在女孩兒身後大聲問道:“請教小姐芳名?”那女孩兒理都不理他,出了屋子之後直奔池塘跑去。
莫啟哲納悶地想:“難道說古代的池塘和現代的游泳池是一個用處,也可以游泳?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應該有什麼閒情逸致地去玩水吧?”
直到那美麗女孩兒“卟咚”一聲地跳進了水裡,莫啟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要投水自盡。
莫啟哲急忙大呼小叫地跑到池塘邊也一個猛子紮了下去,把這個一心想要求死的女孩兒連拉帶抱地救上了岸來。
這個女孩兒又哭又叫地打著莫啟哲,責怪他不應當救自己。莫啟哲心想:“我都混到這份兒上了還沒尋死,你這麼漂亮著急死什麼嘛!你老公會心疼死的。”一想到這女孩兒的老公,莫啟哲心中一痛,這女孩兒看上去好象還沒嫁人吧,不過也沒準,這時代的女人結婚都早。
“你回頭看看,你相公過來了。”莫啟哲哄騙她說。
“你相公才過來了呢,我那有相公。”女孩兒立刻上當。
“不,你有相公,那就是我。”碰上了本帥哥,你這輩子就別想嫁別人了。話一說完,莫啟哲豪情萬丈,再也不管什麼應該不應該,把心一橫,對著女孩兒的櫻桃小口便吻了下去。
剎那間,那女孩兒不叫了,她睜大了雙眼看著吻著自己的莫啟哲,兩隻美眸之中充滿了恐懼。
莫啟哲從不相信有什麼一見鍾情或一吻定終身的事,可現在他發現自己的心已經被懷中這個女孩兒完完全全地佔滿了,再也容不下一絲一毫的其它東西。男女之間在第一次接吻前,需要用語言極力向對方表白自己以獲得對方準吻許可的,絕大多數都不是真情,真情不需要語言,真情不需要許可。
當然,這只是莫啟哲個人的理論,要不然第一次見面就當色狼,那多不好意思啊!
莫啟哲的春天來了!
不過,一般來講,用來驗證真情的東西往往不是語言而是鮮血,經過鮮血驗證的愛情才更加絢麗。
莫啟哲的春天被鮮血驗證了,可惜不是很絢麗而是很悲慘。
莫大色狼一聲慘叫,用手捂住了被咬出血的嘴唇,瞪大雙眼看著這個美麗之極的女孩兒,她可真狠哪!
那女孩兒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委屈的神色讓莫啟哲看了差點羞愧而死。
莫啟哲覺得自己就是個超級大色狼,十惡不赦活該千刀萬剮的大壞蛋,自己竟會做出這種事,竟然會對這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兒下手,不,應該是下嘴,他想開口道歉,可嘴唇太疼了,有點兒張不開。
可能是全世界的女孩子都一個樣兒吧,在受了別人的強吻之後,會揮手打那個非禮她的男人一巴掌,這個女孩兒顯然也不例外,而且還猶有過之。
她揚起玉手對著莫啟哲的臉便是一記又響又脆的耳光,打完之後發現莫啟哲竟什麼反應也沒有,彷彿這記耳光是打在了別人的臉上,除了麵皮現出了幾道紅痕之外,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還是那麼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她惱怒之下再次掄起巴掌又給了這色狼一記耳光,脆響過後,莫啟哲有反應了。
他舔了舔嘴唇問那女孩兒說:“打完了嗎?”
“沒有,沒力氣了,歇一會兒再打!”女孩兒氣乎乎地回答他。
“多歇一會兒,別累著。”莫啟哲說完這句話後,低下頭去又開始吻她。羞愧歸羞愧,嘴疼歸嘴疼,該厚臉皮的時候就得厚臉皮,如此美色當前不好好把握,實在有損流氓之尊稱。
這回女孩兒可不老老實實地讓他吻了,剛才是太震驚了沒反應過來,所以讓莫啟哲撿了個便宜,現在她可回過神來了,自然不允許莫啟哲再輕薄她。
只見她奮力掙扎,又踢又咬,伸出指甲沒頭沒腦地撓莫啟哲的超級厚臉皮,只一個回合就讓莫啟哲“臉受重傷”,不但如此,還把莫啟哲的舌頭給咬傷了,力氣之大幾乎讓莫啟哲從此成了啞巴。
莫啟哲非常的英雄了得,連哼都沒哼一聲,事實上他是想哼也哼不出來了,因為受傷過重。剛才在千軍萬馬之中他都一點傷沒受,可現在卻被一個美麗少女抓得滿臉是血,嘴唇舌頭差點一起陣亡,還真算得上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哪!
女孩兒掙扎著要站起身來,可莫啟哲就是不放手,緊緊抱著她誓將無賴進行到底,看樣子是沒親夠還想再親。
女孩兒無可奈何之下,只好衝他臉上吐口水,莫啟哲連擦都不擦還露出一副榮幸之極的表情。女孩兒伸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