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的宋國禁衛軍趕來支援了,一到城下便是亂箭齊飛,金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在這個節骨眼上,完顏宗翰要想出城只有跳牆了,這城牆是用來抵禦外敵的,城內有臺階可登上城頭,可城外哪有臺階供完顏宗翰逃命。
十幾丈高的城牆對完顏宗翰來說,跳下去就算不粉身碎骨也得成肉餅一塊,雖然本大帥英勇無敵可也犯不著一試。
喊殺聲中宋國禁衛軍衝上了城頭,眼看就要殺到完顏宗翰面前了,這時一個親兵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大筐,“大帥,你坐在筐裡,我們用繩索把你放下去。”
完顏宗翰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大帥的威風了,急忙坐到了筐裡,身邊親兵一起過來幫忙,用繩索繫牢大筐,順著城牆把完顏宗翰放了下去。
就在大筐離地兩丈來高的距離時,宋兵殺到了那幾個親兵跟前,刀矛齊下,送他們去了極樂世界。完顏宗翰在空中頓失依託,沒有繩索拉著他只好上演空中飛人,連人帶筐一起掉到了地上。
城外金兵一看大元帥飛身落城,慌忙趕來相救,二丈來高雖不至於要了完顏宗翰的老命,可也把他摔了個魂飛天外,在金兵的扶持下,爬出大筐,狼狽逃回了金營。
攻入汴梁的兩萬多金兵,除了莫啟哲的四千戰俘兵以外,其餘的金兵全體陣亡,只逃出了完顏宗翰一個。
莫啟哲在池塘中連喝了幾口水,忍住頭上的劇痛,手刨腳蹬重又浮上水面。那女孩兒見他沒死嚇得大聲尖叫,轉身向院外逃去。
水淋淋地莫啟哲從池塘裡爬了上來,跪在地上巨烈咳嗽,吐出了幾口池水,感覺頭上的傷口好象挺大,疼得他夠嗆。鮮血從莫啟哲的頭上流了下來,順著腦門流到了眼睛上,把他的右眼糊住了,自殺道歉式這招難度太大,以後可不能再玩了。
他伸手在眼睛上一擦,見滿手是血,不由得大驚,不但驚自己的傷竟這麼重,更驚那女孩兒下手實在太狠,這不是純粹想整死我嗎!豈有此理,謀殺親夫想做小寡婦啊!他抬頭四處尋找女孩兒,發現她跑出了院子。
莫啟哲一躍而起,三步並做兩步的追去,那女孩兒畢竟身嬌體弱跑得不快,出了院子不遠就被他抓住了。
莫啟哲用手指了指腦袋上的傷口,對女孩兒怒吼道:“有沒有搞錯,你把我打成這樣是不是想做寡婦啊!我也不裝好人了,耍流氓就耍流氓,這年代誰敢管我!”
他一把抱住了女孩兒,按住了她的頭使勁地吻了下去。這年代別說沒有警察,就算有警察,再進一步說,就算這女孩兒自己就是個女警,莫啟哲也照樣先襲完警再說。
此時的莫啟哲在女孩兒的眼中無異是個魔鬼一樣的人物,只見這魔鬼滿臉是血,雖然這些血都是自己給他弄出來的,但也確實嚇人,那兩隻大眼發出異樣的光彩,就好象是要把自己吞了似的,而且它們還離自己這麼近。
女孩兒從小到大極少離開皇宮,就連到這皇家園林遊玩的次數都很少,除了父親和哥哥們她連一個真正的男人都沒見過,平時太監和宮女誰敢嚇她,她一生之中從未受過這般驚嚇,隨著強烈的恐懼襲來,女孩兒暈了過去。
莫啟哲正吻得起勁呢,忽見女孩兒神色有異,吃了一驚,生怕女孩兒被自己嚇死了,急忙伸手在她的鼻子底下試了一試,還有鼻息,他這才放心。
莫啟哲把女孩兒攔腰抱起,一直抱進了院子裡的小屋,把她放到了一張華麗的象牙大床上,輕輕地為她掐了掐人中。
看著她雪白細嫩的面板,莫啟哲心想:“要不要給她做做人工呼吸?”可一想到女孩兒好象極其討厭和他口對口地做“近距離接觸”,她之所以暈過去,就是因為自己強吻她。何況她還有氣用不著做人工呼吸,莫啟哲只好強壓下再吻她的念頭,站起身想去找塊繃帶給自己頭上的傷抱扎一下。
屋裡沒有繃帶,他便拿起一塊名貴的黃緞絲巾,在頭上胡亂地纏了幾圈,便又回到女孩兒身邊看她。
這時莫啟哲才注意到自己和女孩兒都是全身溼透,他是沒什麼啦,可這女孩兒的樣子很嬌柔象是沒吃過什麼苦,如果穿著溼衣服的話沒準就得生病。
莫啟哲很想替女孩兒解開衣服,可又不敢,他強行索吻把她嚇暈本就心中後悔了,如果再給她換衣服,被她誤解成是想借機非禮,那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更得差到底了嗎?
可莫啟哲轉念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經非禮她了嘛,要不她怎麼暈過去的!想來自己在她心中已毫無形象可言了,既然如此還猶豫什麼,用不著裝純情少男,直接替她換衣服就是了,她願意誤會就讓她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