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
女孩兒聽他強詞奪理,把責任反推到自己身上了,心中氣苦,伸出指甲,又想撓這個無賴。
莫啟哲見狀連忙後退,他的臉皮雖厚比城牆,可也經不起女孩兒接連不斷的摧殘。
女孩兒見他逃開只好作罷,她這時候實在也沒有力氣追殺他了,拿他又沒什麼招,只好低下頭又哭了起來。
莫啟哲見她又哭,大感頭疼,怎麼古代的女孩子這麼愛哭。他對這哭個不停的女孩子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輕聲對她說:“你別哭了,這才多大點小事啊,至於哭個沒完嘛!我剛才是太那個了一點,我道歉,你就別哭了!”
女孩兒心想:“這怎麼會是小事,你對我又親又抱的,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哪!”可這話她又說不出口,只好哽咽著罵莫啟哲:“你們這些該死的金國人,跑到我們大宋來幹什麼啊!你們這些壞人!我恨你們,恨你們!”
莫啟哲心想:“這話倒是不假,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你現在一定是想把我的皮扒下來才開心。”可他嘴上卻沒這麼說,嘿嘿笑了一聲道:“原來你是為這個哭個不停啊!好吧,看在咱倆這麼有緣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實話,可你千萬不能跟別人說哦!我只講給你一個人聽的。我其實不是金國人,是被他們強抓來的運糧奴隸,現在他們又逼著我當兵打仗,我比你還恨他們哪!”
聽他語氣誠懇,女孩兒抬起頭來看著他,那雙大眼睛裡流露出將信將疑的神色。
莫啟哲見女孩兒盯著自己不說話,為了取得信任他把腰刀解下,開始脫衣服。
女孩兒見他忽然脫起衣服來,頓時大驚失色,以為這人又有什麼不軌的介圖。她雙手抓緊自己的衣襟,拼命向床裡面躲,發誓決不能讓這個大色狼得逞。直到莫啟哲把衣服脫下來轉身讓她看傷痕累累的後背,女孩兒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他。
莫啟哲的背後全是鞭痕,那是他剛來到古代時,被抓壯丁的金兵打的,由於當時打得太狠了,又沒有藥來治療,所以經過了這麼多天傷也沒好。
“看沒看到?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莫啟哲回頭問。
見女孩兒點頭表示明白,他才把衣服穿好,對她說:“這回你相信了吧,我身上這些鞭痕就是金兵抓我時打的。”
女孩兒問他:“他們為什麼要抓你,你是壞人嗎?”
“哈,壞人!你道世上只有壞人才會被抓嗎?好人更容易被抓,就象我一樣給他們做牛做馬,用完之後還讓我給他們打前鋒送死!”莫啟哲憤憤不平地說。
“你不是金人,那就是咱們大宋人了?”女孩兒問。
“嗯,我不是金國人。”莫啟哲含糊不清地回答,只說自己不是金人,卻沒說自己也不是宋人。其實他哪國人都不是,可總不能對她說自己是從現代來的吧,女孩兒非當他是神經病不可。
“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是個金人呢!不是就好!”女孩兒沒聽出這回答是多麼的滑頭,以為不是金人肯定就是宋人了,那就阿彌陀佛了。一時之間倒忘了,這個人就算不是金人不也一樣欺侮了她!
看到女孩兒的反應,莫啟哲很滿意,這女孩兒心思單純,以為天下除了好人就是壞人,只要不是金人剩下的就全是宋人,還真好唬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這小美人兒不再當自己是魔鬼,打鐵需趁熱,第二步馬上進行。
“你叫什麼名字?”莫啟哲終於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話。
“我叫,我叫”女孩兒躊躇著看來不大想說,莫啟哲期待得眼睛發藍,他實在太想知道這女孩兒的名字了。
就在這緊要關頭,門外飛來一隻大烏鴉,一陣呼聲傳來:“啟哲大哥,啟哲大哥,你在哪兒啊?”竟是耶律玉哥那個不識相的小子找來了。
女孩兒一聽有人來了立即住口不說,原本已經有點血色的小臉重又變得蒼白。
莫啟哲心中大罵耶律玉哥來的不是時候,他可不想讓耶律玉哥看見這美麗驚人的女孩兒,女孩兒現在身上的衣服溼透,全身曲線畢露,便宜自己倒沒什麼,可萬萬不能便宜了別人。
莫啟哲大聲對外喊道:“我在這兒呢。玉哥,你別進來,待在院外不許動,我這就出來。”
耶律玉哥聽到了莫啟哲的聲音急忙向小院走來,雖不明白為什麼不讓他進去,但啟哲大哥既然這樣吩咐了,他自當遵守,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於是便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向裡面看。
莫啟哲走到屋門口先將房門關上,防止其他色狼偷窺,然後才轉頭對女孩兒說:“外面是我的手下,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