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招術還行,他們信了吧,放了你入城?”莫啟哲一聽沒啥新花樣,還是那套常規騙術,便不怎麼感興趣了!
誰知,罕德森道:“他們信了,可卻不讓我入城,還在城頭大罵,說吳乞買死得好,這老小子成天盡逼著人打仗了,現在他死了,西京百姓正好改擁太祖長孫,讓我們這支好象是奔喪的軍隊滾蛋!”
“啊,那你不是弄巧成拙了嗎?”莫啟哲哈哈大笑,驃騎軍所到之處,金兵總是不服,現在突然有了個支援正統地,倒讓他們不知所措了!
罕德森道:“可不是嗎,沒辦法,我們只好扔掉白布,重新說我們是驃騎軍,結果這回他們倒不信了,還是不開城門,讓我們滾蛋!”
這次不僅莫啟哲大笑出聲,其他將領也是笑得前仰後合,那你該怎麼辦啊?
“我只好把罕達不失嘴裡的小炮彈取出來,別看他被炮彈稜角刺得滿口是血,可嗓門一點沒有受損,張口便是大罵,說我們是叛軍,害死了皇上,罪該萬死,西京百姓轉投驃騎軍也是罪該萬死,還要我們把他放開,他要單挑我軍,力戰萬人,死也要死得象條漢子!”
“他奶奶的,他還真是條漢子!”莫啟哲大笑道:“你不會真放開他了吧?”
“沒有,他要死得象條漢子,我非得讓他象個娘兒們。把他衣服扒光,繫上個紅兜兜,說他是吳乞買的三姨娘!”
眾將軍哈哈大笑,都指著罕德森道:“你完了,竟敢調戲皇妃,確實夠得上罪該萬死!”
罕德森道:“結果西京的人見我對中京守將這麼不客氣,這才相信我們是驃騎軍。開城放了我們入內!”
莫啟哲道:“佩服,原來一個人妖竟抵得過上萬大軍,看來西京地人都有特殊愛好,下次再去那裡,各位將軍須得小心為上!”
眾將軍一齊點頭。正該如此,下次一聽有人說他是西京人,可得小心,否則大有“失身”之苦!楊再興道:“德森,你”說著向他的屁股瞧去。
罕德森汗如雨下。“我沒事,我沒事!人家西京人不愛斷袖的,大家別誤會!”
莫啟哲笑道:“就算愛斷袖又能如何。個人自由,跟我等無關!對了,老罕,你是女真人,可熟悉五國城?”
罕德森一愣,道:“當然知道,我地祖上就住在那裡啊,那是我地老家!”
“你是五國城人啊?”莫啟哲喜道。這回可好了,有熟人帶路,可以事半功倍。
罕德森道:“差不多所有女真人都是從五國城出來的,那裡以前叫五國部,也是太祖皇帝的老家。大金就是從五國城開始向南發展的,太祖領披甲人三百。打下了這花花江山!”
莫啟哲點了點頭:“厲害,佩服,五體投地!我準備去太祖老家,竄個門兒,你隨我一起去吧!”
罕德森道:“那裡現在只是功勳王侯的休養之地,沒啥好看的。不過聽說遼國和北宋的皇帝都囚禁在那兒,都元帥是去看他們吧?”
“不錯,你還真會猜,一屁彈中!我就是去見他們地。”莫啟哲道。
“都元帥想必見不到的,五國城的人肯定是知道了上京換主之事,要是支援完顏倒也罷了,要是支援完顏亮,咱們一去,都用不著攻城,只要大軍一向那裡開拔,他們就會殺掉所有人質,絕不會讓我們撿便宜的!”
“這才要你同去啊,我也知道這事難辦,你就以回家省親之名,麻痺他們,然後就勢入城如何?”
“不好使,哪有帶大軍回去省親的!”
莫啟哲嘆了口氣:“那該怎麼辦呢?以前是咱們抓人質,現在改救人質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耶律玉哥忽道:“大哥以前跟我說過,靖康二帝喜歡坐井觀天,那是個什麼井啊?要是水井地話,那不成水牢了嗎,不得把他們泡掉了皮!”
罕德森道:“其實不是水井,而是個象那種四合院天井的大空地,中間挖了個冬天儲藏白菜地菜窖,把兩個皇帝扔那裡面了,讓他們兩個反醒反醒,為啥亡的國,也讓女真後人記得他們的樣子,可別學這種只圖享樂地亡國之君!”
原來坐井觀天是指兩人住在地窖子裡啊,我還以為是象青蛙一樣在井裡呱呱叫呢!莫啟哲道:“咱們這次也學把韓世忠,從城外挖地道,把這兩個昏君給救出來,免得強攻一起,他倆個先腦袋搬家!”
將領們搞清了徽欽二帝的住處模樣,一切好辦,定計為挖地道,由莫啟哲親自領兵前往,木合它爾統領上京,其他將軍隨同都元帥去賣人情!
莫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