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作戰才行!”
將軍們默默地點了點頭,如果大理軍隊在最危急的關頭,失去了誓死抵抗的決心,那麼他們所保衛地東西,也只能拱手讓與驃騎軍了!
莫啟哲就算騙人也要看物件的,他讓大理降兵在前面走,可領兵的高貞興他可不放,高貞興瞭解大理朝廷的一切,哪能放了他。莫啟哲用非常誠懇的語氣道:“貞興兄,你和老子和本帥一見如故,不如咱們好好聊聊吧,這個就叫做促膝長談,剪燭夜話!咱們都是沒老婆地男人,沒個女人疼,寂寞啊!只不過我決定出家為僧,從此長奉佛祖,所以苦也不覺得苦了。而你深通佛法,就請教教我吧!”
高貞興冷汗刷的就冒出來了,我的媽啊,要和我促膝長談?還說什麼沒老婆地寂寞男人,你咋知道我沒老婆呢,我不但有夫人,連兒子都有的!他尷尬地道:“小人倒很想和大王探討一下佛法,可就怕我也懂得不多,幫不上大王什麼忙啊!”
“貞興兄太客氣了,不要叫我大王,還是叫啟哲吧,這樣顯得親近些!”莫啟哲親切地道。
高貞興不敢這麼叫,吞吞吐吐的不敢說話,莫啟哲鼓勵道:“叫吧,你叫啊,大點聲叫!”
“啟哲兄”高貞興終於叫出來了。莫啟哲立即高聲道:“貞興兄和我成兄弟啦,兄弟們,你們又多了一位兄長!來啊,給貞興兄牽匹馬過來,再找兩個大圓筒。我要和貞興兄一起欣賞朝陽!”
高貞興雖然沒明白這是詭計,但他也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一個勁地推辭,只是說不敢和啟哲兄同頭並進,莫啟哲臉色一沉,道:“怎麼?貞興兄不賞臉嗎?”
驃騎親兵硬把高貞興推上了一匹戰馬,又塞給他一個大圓筒。高貞興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乾笑著,學著莫啟哲的樣子,和他向朝陽望去。
初升的太陽也刺眼啊,莫啟哲才不會傻到真的去看,他只是要高貞興做出和自己一樣的動做。讓離得較遠地大理兵胡猜一番。
果然,遠處地大理兵雖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可見到兩人親熱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想道:“看他們的樣子,好象以前認識啊。拿那個大圓筒幹嘛?難道是高貞興在向莫啟哲介紹大理的風光?不可能,十有八九是在告密,向驃騎魔頭報告大理地兵力佈置和關防衛所!這個混蛋。竟然真的投降了!”
有地大理兵更想:“怪不得這次驃騎軍能突然打進大理,原來竟是有高氏地叛徒給他們做內應啊!不過高貞興還沒這麼大本事,其主腦一定是高貞量那個傢伙!哼,做了世襲宰相竟然也出賣大理,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莫啟哲和高貞興並騎而行,他把大理的將軍都招了過來,士兵可以放,但當官的絕對不行。大理軍官都得到了一匹馬。沒受什麼委屈。莫啟哲這一番做作,讓他們都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位梁王在幹什麼!
大理兵看在眼裡,氣在心頭,因為他們走在最前面。驃騎兵對他們又“信任”得很,並未派人監視。這些士兵有的便開始逃跑了,剛開始還只是單個的溜走,後來竟然三五成群地逃走,有時一次跑地人太多了,驃騎兵難免問問,大理兵就說是去方便的,驃騎兵也就不再追問,隨他們去!
死裡逃生的大理兵一點都不感激驃騎兵,還罵他們是大白痴,擺明是騙他們的,這幫笨蛋竟還真信!高貞興看著自己計程車兵逃跑,一聲不發,心裡還在慶幸,都說莫啟哲狡猾,其實也不過如此,腦袋木得象石頭,什麼兄弟,和你這種笨蛋做兄弟,那我自己豈不是也成了笨蛋!
驃騎軍繼續前進,待到中午吃飯地時候,莫啟哲還問高貞興呢,“貞興兄,和我一起用飯如何?叫你的手下也一併來吧!對了,你計程車兵呢,怎麼就剩下幾百個了,其餘地人都到哪裡去了?”
高貞興道:“可能去上茅廁了,咱們不必理會他們。”
莫啟哲笑道:“還是等等吧,我不希望他們餓著呀,要不要我派人去找找?”
“不必不必。啟哲兄如此關心兄弟們,真讓我感動啊!”高貞興也笑了起來。
“真的不必?嘿嘿,那就不必吧,反正這裡遍地都是你們的人,也不見得會餓著他們,倒也省了我一批軍糧。說實話,我哪有那麼多軍糧養活罵我是笨蛋的人呢,哈哈哈!”莫啟哲放聲大笑。
高貞興臉剎時就綠了,怎麼莫啟哲不是笨蛋啊,他是故意放大理兵逃跑的,他想幹什麼?
莫啟哲小聲道:“多謝貞興兄這般合作,我很感謝!”說完他不再理會呆呆發愣的高貞興,徑自吃飯去了。
飯後,驃騎軍小睡了一會兒,然後挾著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