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裡並不只是居住族長一家,還有其它核心的姜氏戎人,和一些護衛僕役。
姜氏戎族長在心一帶,有一個**的院落,姜秋水一直帶他們來到這裡,才叫人去通報。
很快,就有一個壯碩的年人,帶著幾位老人出來了,他們都是羌族人的特徵,骨骼高大,面孔粗野。
“哈哈,是劉皇叔大駕光臨啊,姜翰欣喜之至,來進去喝幾杯。”
姜氏戎族長叫姜翰,給劉備的第一印象,就是很豪爽。
劉備抱拳笑道:“劉備不告而來,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無妨,哈哈,就憑皇叔的仁義名聲,以後就是我羌族貴客,絕無打擾之理。”
姜翰一邊帶劉備往裡走,一邊愉快的交談著。
不管怎麼樣,劉備確實體味到了一般羌族人的豪爽。
進到一間大廳,就上了酒肉,味道濃香,讓劉備也有了些食慾。
其龐德跟姜翰算是老相識,二人敘著舊,言談甚歡。
趙雲和紅衛,也有姜氏戎的人熱情勸酒。非常熱鬧。
而姜秋水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頻頻對劉備勸酒,談笑風聲。
劉備雖然驚訝於她的美貌氣質。但卻沒什麼想法,表現一直很平淡。
不過,透過交談,他也真心佩服起了姜秋水的才智和見識。真不愧是一代聖女。
“備此來是為取得羌族人支援,擊敗韓遂,還我大漢朗朗乾坤。我大漢歷年來對羌族恩惠不減,我想只有韓遂能趕出涼州,對羌族的人也是有益無害。”
劉備也不遮掩。直接說出了自己想法。
一說到這個話題,場面顯得冷清很多。
姜翰低頭沉思,也不知道什麼表情,半響後抬頭一臉苦笑道:“皇叔,不是我不幫這個忙,實在是我一族也難以代表羌族大部分人利益啊。”
劉備聽後不語,他知道姜翰是有推脫之意,但是現在自己手。確實沒什麼籌碼。能讓姜翰放棄和韓遂的合作,轉而支援自己。
“韓遂不過是一涼州之狗,所能給你們的,也不過是涼州些許小利。而我大漢眼下雖有挫折,未來未必不能給羌族人一個更大空間。我知道羌族一直族派林立,我劉備以個人名義保證。十年之內,我讓姜氏戎成為真正羌族之主如何?”
姜翰一愣。沒想到劉備這麼直接,絲毫沒有原人的遮掩和討價還價。不過這等豪爽,卻贏得了在場許多人的好感,而且對劉備的看法和條件,都非常贊同心動。
姜秋水此時道:“皇叔之輩,豈能是韓遂可比,不過此事體大,不如我在叫來左封和卑禾二族商量一番如何。”
“如此正好。”姜翰聽此,也點點頭。
劉備也知道不可能一觸而就,也就點頭同意了。
當下,姜翰就安排了劉備等人休息,等到晚上二各部落的族長,帶人來後,才重開晚宴。
一番介紹後,才進入正題。
其左封羌的族長很直接,左封明直接道:“你能給我們什麼利益。”
劉備處變不驚,淡然一笑道:“利益與付出對等,那得看你們彼此能做出多大幫助。備雖不才,但至少百里草原,又或者是一郡之地,也都可讓你們進駐,大漢承諾永不主動侵犯。”
羌人聽後一愣,不過卻想劉備的回答,太過模稜兩可,可是偏偏自己也沒做什麼,又不能深談。
左封強小聲嘀咕嘲笑道:“哼,好大的口氣,恐怕大漢自身難保吧。”
劉備看了他一眼,卻沒理會他。
姜秋水此時一笑道:“皇叔此話在理,諸位也不可太過貪心,最起碼錶面皇叔是有誠意的,而且不比韓遂,只給我們些通商和使用草地的便利,每年購買糧草,也沒見他便宜多少。”
左封強見姜秋水此時為劉備說話,頓時嫉妒的一臉怒火,轉而就對劉備怒目而視。
可惜,劉備根本沒拿正眼看他,只是看著其它羌族人。
其他羌族人一臉若有所思,盤算著與劉備合作,和韓遂合作的利益得失。
此時尚未表態的卑禾羌族長,卑禾尚一臉不屑道:“什麼都沒做,現在談這些過早了吧,你在關一敗,元氣大傷,來到金城又毫無建樹,讓我們如何信你的實力。”
劉備聽後低頭微笑,摸著酒杯不說話,半響才道:“我的實力不用看,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漢之戰,恐怕以結果來看,曹操也不敢說他贏了吧。現在荊州的實力就算在差,也比整個涼州強幾倍,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