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得到皇上的寵愛,又是大把大把地賺錢,那些個皇子大臣那個不眼紅,只是皇上護著殿下,他們不敢明著對付咱們王府而已,現在出了這檔子事,他們還不死抓著不放,把殿下搞垮,吞了咱王府的生意!”金大謙想到王府這幾個月的輝煌,又想到現在,不禁一陣心酸。
魏王府中,李泰滿面春風,揹負雙手悠閒地在庭院中的春華池邊散步,當初李世民將這座宅院賜予李泰時就考慮到他雅好文學,喜山水。這春華池面積頗大,幾乎佔了王府三分之一的面積,池畔假山草木高低相疊,小徑通幽,一條卵石路繞著池子饒了一圈,池中,來自大唐各地的名貴金鯉魚歡暢地遊玩,一如李泰此時的心境。
“頡利這一逃脫雖說是我大唐一大遺患,但卻給了殿下一個一石三鳥的機會,首先是太子,雖說這件事和太子沒有太大關係,但畢竟這人是太子送進去的,太子府的人也和這常氏有來往,不能說他是謀反,但告他一個失察之罪還是足夠的,而那個李愔現在就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他和那個藝妓的事情可是滿長安的人都知道的!”說話這人劍眉星目,方面朱口,輕搖摺扇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話語間難掩心中傲氣。
“遺愛所言有理!”李泰撿起一枚石子扔向池中的魚群,魚群受驚迅速四散開來,沉入了水底,這華服公子正是房玄齡的兒子房遺愛,杜荷跟了太子以後,房遺愛不甘寂寞投入魏王麾下,房謀杜斷在他看來只是個笑話,他一直以為杜如晦比起他父親還差得遠,因此也是和那杜荷暗中較勁。
李泰右側還有一人,此人穿著紅色圓領長袍,面若刀削,他是柴紹的兒子柴令武,也是李泰的表哥,他的母親正是高祖李淵的女兒平陽昭公主。
聽到房遺愛的話,他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