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只是武器精良,更是陰招一個接著一個。
但當他轉身逃跑的時候,又再次絕望了,他眼中出現了一身浴血的松州騎兵,這群騎兵的戰馬踏著整齊的步伐。轟隆隆的聲音彷彿天邊的雷霆,大地似是也在顫抖一般,吐谷渾騎兵亂了,沒有人願意再和這群騎兵交戰,各自逃命。
秦懷玉和牛進達率領著騎兵在逃跑的吐谷渾騎兵中左突右衝,如同趕鴨子一樣。直把剩下的吐谷渾騎兵趕回了大營。
“哈哈哈慕容老兒,可敢開門迎戰!”秦懷玉勒著戰馬揮舞著長槍對站在崗樓上的慕容伏允叫罵道。
慕容伏允的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他沒想到這群松州騎兵的戰力如此之強,他親眼看著四個吐谷渾騎兵圍著一個松州騎兵砍了半天,結果那人一點傷都沒有,最後反而把四個吐谷渾騎兵全部殺了。
牛進達同樣哈哈大笑。但是他明白此時不宜戀戰,吐谷渾軍隊還沒喪失戰鬥力,對秦懷玉道:“懷玉不要戀戰,趕快打掃戰場,戰馬可是好東西可不要被吐谷渾人收了回去。”
吐谷渾撤退的慌亂,很多士兵最後都是棄馬而逃,現在戰場上到處都是被遺棄的戰馬,有的是拋棄的,有的是主人戰死的,還有不少受傷的戰馬躺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秦懷玉回頭望了眼,這戰場上至少有上萬匹戰馬,現在吐谷渾是嚇破了膽子,不敢出戰,他調轉馬頭,喝道:“將士們把馬都趕回去。”
士兵們聞言,列成一排開始驅趕戰馬。
城牆上,李愔微笑著把望遠鏡交給了朱由之,“秦懷玉這個傢伙總算有點本事!”
朱由之也是心中震撼,“秦懷玉和牛將軍勇武的確是事實,但盔甲和武器的差距才是這場戰役勝利的根本,這板甲和複合弓果真一個是盾之極,一個是攻之極。”
李愔暗想那是自然,這板甲可是十六世紀雄霸歐洲的裝備,絕大多數冷兵器對它都是束手無策,更何況李愔的板甲用的是從現代購買的高強度硬鋁合金,而複合弓即使是現代軍隊也在使用威力就不必說了。
此時,五千步卒正在打掃戰場,面對鋼鐵堡壘一樣的松州士兵,絕大多數的吐谷渾士兵選擇了投降,那些負隅頑抗的也被弓箭手射殺。
看著混亂的戰場李愔對朱由之道:“靠士兵清理這些戰場太慢了,你去發動松州的百姓來清理戰場吧,完好的戰馬武器全部收攏回營,受傷的戰馬和那些死了的戰馬就分給百姓吧,晚上還有一場惡戰,給將士們節省些體力!”
“是,殿下!”朱由之領命下了城牆。
初戰大勝的訊息很快在朱由之的刻意宣傳下很快在松州城中傳開,百姓們開啟家門紛紛湧上街道,一些膽大的百姓在城外轉了一圈以後,回來後更是大肆宣傳松州守軍大勝的訊息,百姓們放了心,紛紛湧出城後在士兵的指揮下打掃戰場,到底是人多力量大,戰場很快被清理乾淨。
百姓們是安心了,松州城很快恢復了平日裡的喧鬧,但城外吐谷渾的軍隊還在,而且初步統計,這一戰吐谷渾只是損失了一萬五千人而已,並沒有傷筋動骨。
“晚上的計劃繼續,他們肯定想不到晚上我們會翻越高山直接從他們的營地內腹進攻,朱由之這個任務交給你統一指揮,誰要敢不聽你的指揮你就直接把他捆了。”松州大營,李愔重新安排晚上的進攻,這一戰將決定勝負。
“是,殿下!”朱由之應聲道,秦懷玉和牛進達則是尷尬不已,不敢說話。
“牛進達和本王親自領著騎兵追擊,這回不能再出一點差錯。”李愔這邊並非沒有損失,一百二十個騎兵輕傷,三十三個重傷,二十被戰馬踐踏而死,這個數字讓李愔一陣肉疼,雖說這樣的戰績對其他軍隊來說已經足以自豪了,但是這個數字本可以減少的,因為堅守壕溝的步卒和弓箭兵沒有一個戰死的,只有少數受了輕傷而已。
李愔本想處置兩人,但是朱由之勸李愔今晚大戰之後再說,兩人雖說戰場抗命但的確立了功,否則也無法有如此斬獲,此時處罰,不免讓兩人心裡有疙瘩,影響今晚的偷襲。
眾將得了命令各自領著自己的隊伍,從城南的小道上山向吐谷渾的大營一側的山林中而去,松州城中剛剛經歷大戰的騎兵也是吃過飯抓緊休息。
與松州城中的一片喜慶不同,吐谷渾大營此時瀰漫著一股異樣的氛圍,吐谷渾士兵飛揚跋扈的樣子不再,而是像霜打的茄子異樣,蔫了。
“父汗,撤退吧!再打下去也沒有勝算。”吐谷渾牙帳中,慕容順幾乎用懇求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