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奇怪,並不是懷疑什麼。你還是說說是怎麼遇上她的。或許只是我想太多了也說不定。”
“真的?”
“我可曾騙過你?”子墨問道。
“那好吧。事情是這樣的”玄嵐將那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子墨聽得很仔細。
“你的意思是當時有人要殺她滅口?而且是跟著幾日前送到府裡的那十個女子一併來的?”子墨神色有些怪異的問道。
“是的,這事情應該不會有假。若是你擔心她的身份,大可去查探一番。若是我沒猜錯,那十個女人應該是你讓人找來另有用途的吧。想來從她們身上你會得到答案。對了,小雪還有另外一個稱呼,叫做啞妹。想來會對你調查此事有所幫助。”
子墨點了點頭,從最初的懷疑,到現在有那麼一絲的相信。
若是冒充其他人倒也罷了,偏偏是秦四送過來的人,是不是很簡單就可以調查清楚。
“玄嵐,你也別怪我會這般猜疑,實在是這個小雪出現的時間過於敏感,再加上她明顯是中了毒才會變成如今的模樣,我不得不懷疑她是否是有目的的接近你才這般作為。”
“什麼,你說小雪中了毒?會不會有生命危險?”玄嵐緊張的問題,卻是根本沒將子墨那懷疑論聽在耳裡。
見玄嵐如此模樣,子墨也甚是無語,只是,他也知道玄嵐會如此亦是情有可原,若不是當初他來遲了,或許
唉,發生過的慘劇,如同覆水難收一般,是不可能重頭再來一回的。
他能夠尋到一個值得在乎的人,只是冒一點點險,或許也是值得的。
在穹嶽國這裡,若非他顧慮著他的立場,或許,也不會乖乖的待在白落園,一住就是兩年。
“有點複雜的毒素,雖然不至於要了她的性命,卻會讓她身體變得虛弱。若是我看的沒錯,就連她臉上的凹凸物,甚至於口不能言的情況,應該都是那些毒引起的。只可惜,給她下毒的人很亂來,只要不是要了她的命的毒藥,就統統給她喂下,駁雜的毒性混合在一起,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治好的,不過,我會想辦法的,你放心吧。”子墨說著拍了拍玄嵐的肩膀,而玄嵐也知道子墨會這般說,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希望他失了一個難得的朋友而已。
“若是,若是她真的會對你不利,給你留下禍害的我會承擔一些責任。”玄嵐抿了抿唇後,如此應道,那堅定的眼神是回報子墨對他的信任。
或者該說,玄嵐這是給花上雪機會,他可以全心全意的信她不是別有目的的潛入這裡,藉機接近他。
可一旦真的是這般,那就說明之前的一切都是謊言,那麼他絕對不會讓一個玩弄自己真心的人繼續留存在這個世上。
望著玄嵐的神色,子墨卻是淡淡一笑。
玄嵐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玄嵐,哪怕對一個人付出,可卻是最厭惡別有用心的欺騙。
花上雪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已經被子墨瞭解的一清二楚,更不知道她被人懷疑是某些人送進來的棋子,也不會知道玄嵐與子墨間的協定,只是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躺在那,從最初的震驚到此刻的平靜。
緣分這種東西太奇妙,她從未想過要與誰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相見,可命運就好似突然之間抽風了一般,將她認識的人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裡,聚集在京都城中。
玉彌瑆偽裝的白衣公子當日茶寮時就透露出要來京都城的資訊,雖然他說是因為一個第一美人跑來的說法讓她很不快,可她也沒立場多說什麼,難道真的要拿出當初那本冊子,指著上頭上他寫的字,以他未過門的妻子身份自居,問他討個說法?
且不說時機不對,光是她此刻這副尊容,他能相信她是花上雪嗎?
好歹都四年多沒見了,以這副尊容說她是花上雪會有人信嗎?
更別提,她最初也沒打算真的嫁給玉彌瑆,畢竟,身份差距太大了。
之前偶遇了喬裝後的玉彌瑆,如今又見到當年的子墨,再加之玄嵐,一下子就三個故人了。
哪怕有人對她說,你明日會在京都城裡見到雲瑾澤、風若等等人,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
花上雪躺在床上想事情,子墨與玄嵐也說好話回來了。
回到花上雪房裡時,子墨走過來解了花上雪身上的穴道,隨後從袖袋裡摸出一個瓷瓶道出一粒裹了蠟的藥丸遞給花上雪。
“吃了這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想必你應該很清楚自己中了毒的事情,這藥雖然不能立刻解毒,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