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百姓卻可以因為我巡視的成功過上更好地曰子。且不說這些,那些權貴中飽私囊,使國庫空虛,我們拿什麼抵禦外族,一旦外族入侵國將不國,何來什麼民!你又去哪裡愛民!”
陸炳說完朝著李珏深鞠一躬道:“你是個好官,剛才多有冒犯請受我一拜。”猛然間陸炳抬腳聚氣於腳下踢了出去,頓時李珏翻滾著就出去了,陸炳不屑道:“可惜你不是個聰明人,你為了你的愚善毀了更多的百姓,做官就要聽從上命,除了國家興亡等大是大非的問題,切勿自作聰明擅作主張。”
陸炳轉身對魏和說道:“筆墨伺候,我給聖上寫一道摺子,李珏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應有的懲罰,至於如何懲罰那是皇上的事兒,或者是吏部與刑部的事兒,我的職責只是據實彙報。”陸炳邊說著邊在魏和拿來的紙上寫了起來,鄭明川看的新奇。陸炳用的並不是普通的筆,而是一根類似於炭一樣的東西,拿筆的姿勢也十分古怪,鄭明川剛要問的時候,陸炳卻寫完了,然後交代一傳令兵送入京城,鄭明川只能按下心中疑惑,沒有發問。
南方自古富饒,但是近些年他們自成一派,仗著天高皇帝遠開始狂徵暴斂胡作非為,不過也有不少有良知者,比如李珏這般的人,他們除了給南方上貢一些錢財外,基本不壓迫百姓,所以百姓反倒是受朝廷管理的時候過得要好許多。
只不過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他們只顧著自己一畝三分田的事兒,卻忘了江山社稷花銷巨大,且不說國家禮儀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就是戍邊的軍隊需要養活這一點他們就沒有顧慮道。只是覺得國家來了稅收增多,與百姓不利,卻忘了國家之所以可以被稱為國家,那是因為有武裝力量保護著政權,他們也忘了當年蒙古人入侵,漢人淪為四等民的恥辱。
清官尚且如此思考,更別說那些固步自封唯利是圖的貪官蠢蛋了,陸炳一路上嘆息不已,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等話語怕是要等到國破家亡的時候才會有人明白吧。晁亡問陸炳為何不趁著這次機會直接帶大軍衝擊南方權勢,順便完成與沈家的約定,上次常州的事情還沒處理好沈紫杉就被俘了,本來應完成的事情現在便可以做了。
陸炳只是說時機未到,實際上也的確如此,大軍出征之際,現在糾纏於南方怕是難以脫身,沒個兩三年的功夫整治不來。就算強行插手,以兵權壓住一切反對的聲音,到時候萬一有喪心病狂之人被逼造反了,自己前方打仗後院起火,那兩邊皆不能全顧,必定輸的一塌糊塗。
同時能否打得過南方的這幫權貴還在兩可之間,現在之所以朱厚熜和楊廷和對南方權貴沒有動手,那是因為誰也不想打破這等和平的情形,只是互相找著機會進行腐蝕滲透,這是漢人常用的政治博弈,歡聚白話說就是用陰招和時間慢慢消磨。
當然有一點陸炳沒有說明,那就是他不想現在就讓沈家得到自己想要的南方經濟,這太早了,一旦有政權扶持的商家定可以一飛沖天,到時候沈家人就會更加變本加厲,如今可以威脅皇上,到時候豈不是會推翻朱厚熜?故而如今的作為,也算是對沈家先前的囂張來一些懲罰。
陸炳在常州原地休息了一曰,隨即下令命斥候沿路查探,看看能否查到擄走夏大德等倭寇的訊息。據陸炳一路瞭解,這些倭寇大多聚集在大名叫疆域的東南沿海地區,所以先得探查一下這些地方才行。
搜尋工作從簡單的數百斥候,到以五百普通甲士為一小隊的地毯式搜尋,足足持續了四十餘天。在此期間,小的流寇聞風喪膽,紛紛被陸炳派出的這些小分隊擊潰,而集結起來的大隊倭寇在不斷轉移,唯恐與兵強馬壯的陸炳相遇,並希望能夠抱團取暖。
六十天後,陸炳受到一封來信,信中說幾批倭寇已經聚集起來,足有四千餘人,希望能與陸炳會談一番,免得兵戎相見引血光之災。陸炳欣然答應,兩方約在了松江府華亭碰面。陸炳提點兵馬向著松江逼近。兩方人馬在華亭縣附近對立起來,各自安營紮寨忙活起來,同時據斥候探報,長江鎮撫司和南京直隸軍也看是做包圍陣勢朝談判雙方彙集過來。
陸炳非但沒有因為大明援軍的到來倍感輕鬆,反倒是因為大隊人馬的調動而憂心忡忡,自己曾經就是在大明疆域內出的事兒,而南方權貴對立面的一大陣營就是南京舊勳和在野遺老。
倭寇那邊很快派來了信使,稱欲與陸炳再兩軍陣中會談,對方聯軍共十二名首領,每人帶兩名隨從護衛,共計三十六人,陸炳也可帶人前去會談,但人數不能超過三十六。
兩軍相隔不算太遠,但也有千步之遙,不管是弓箭還是火銃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