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遞給了小蕊,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這是給你的,小蕊,今天早上的事兒,對不住了。”說完快步朝著大門外走去,陸松站在原處,沒有相送,只是看著兒子的背影,然後深深的嘆了口氣:兒啊,是福是禍且看你的造化了。
陸炳走出了宅院,小蕊追了出來,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陸炳,低低哭泣起來,卻聽朱厚熜的聲音響起:“都什麼時候,哪裡顧得上兒女情長,炳哥,快點上馬。”
朱厚熜牽著一匹棗紅馬,親自為陸炳牽馬墜鐙,陸炳沒再膩歪,掰開小蕊攬的緊緊的手,把包裹斜跨在身上,然後說道:“熜弟,此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今曰之事若是官府盤查起來,你就全推到我身上,反正我走了,他們也抓不住人。”
朱厚熜點點頭:“放心好了,再怎麼著我也是一個藩王,我還不怕那小小的江彬,哼,早晚有一天我要殺了他。”說著朱厚熜的眼中又露出了一絲殺氣,但很快就平復下來,扔給陸炳一個包裹。
陸炳接過發現裡面銀兩不少,窮家富路,陸炳沒有說什麼,斜跨在了胸前,心中雖然有些慌亂但臉上依然坦然笑道:“這錢不是又是你偷來的吧。”
朱厚熜笑答:“正是,不過不是偷你爹,你爹把錢都給你了,他真疼你,這是偷的我們自己家的,嘿嘿。”此話一出,陸炳差點落了淚,趕緊看向天,把淚強壓了回去。
朱厚熜說道:“我會照顧好陸姨和你父親的,炳哥,多保重,後會有期!”
“保重!”陸炳馬上一抱拳,把新包裹跨在胸前,揚鞭打馬飛馳而去,天大地大,哪裡才是陸炳的歸處呢。
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家,還有成為兩個小點的朱厚熜和小蕊,想到身懷六甲的母親和嚴肅但如山般護愛的父親,陸炳不禁淚流滿面,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這一奔就是一夜的路程,直到第二曰天明,棗紅馬都吐了白沫,陸炳才勒住了馬匹,找個起早的老農一問,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