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存在著。”陸炳說到:“行了,咱們別想這事兒了,怎麼著還不一定呢,計劃趕不上變化。”
朱厚熜在空中揮了揮拳頭,笑道:“若有人推舉我,我定要讓他們知道這個決定是個錯誤的,我朱厚熜不是個任人擺佈的傀儡,嘿嘿!炳哥,願意陪我一起戰鬥嗎?”
“必須的,兄弟同心其利斷金。”陸炳輕捶了朱厚熜的肩頭一下笑道,朱厚照死去的陰影在心頭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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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幾天,朱厚照三月十三曰駕崩的訊息傳到了安陸,舉國茹素,就連官府的紅圍也都撤了下來。自古蓋棺定論,沒有人再痛罵朱厚照的種種作為,有的只是種種政績的懷念。陸炳終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隻要爬到高位之上,不管做的如何,總會有人罵的,不可能天下人人說好。人對往事的回憶總是功大於過,盡是想著好的事情,有這無盡的思念,對當下則是抱怨連連,這不過是人的本姓罷了,或者說是弱者的本姓。
陸炳的心情並不輕鬆,他記得朱厚照和自己在一起的歡樂,與那無上的兄弟之情,但是人並不是只活在回憶中,而今陸炳已然聞到了空氣中略顯緊張的味道,雖然安陸離著權力中心的京城有千里之遙。
果不其然,三月末,江彬帶威武團練營逼近京城,在西安門外駐紮。而威武團練營就是朱厚照親兵衛隊團練營的化身,而此刻兵權已經被江彬牢牢掌控,京城之外不得隨意駐軍,即使護衛京城的守軍也是全國更替駐紮,三大營將領輪流換防主力部隊互相制約。但團練營本就朱厚照的精銳護軍一直在京郊駐紮,此番朱厚照駕崩之時離著京城更近了一些駐紮也算合情合理,起碼可以美其名曰是對京城秩序的維護。京城之內一片惶恐不安,紛紛認為江彬要謀反叛變,而且勝算很大,於是不少與江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