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感覺很奇怪。要說楊飛燕最近可是悶悶不樂,脾氣也變壞了,全家人都知道這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陸吟的事情,故此大家也都讓著她,盡情讓她發洩,那些丫鬟下人也不知道被平時和善且大大咧咧楊飛燕罵哭過多少,而楊飛燕的臉上始終難有笑容。
但今天不同了,楊飛燕是滿臉歡笑,好似忘了那些事情一樣,除了段清風和夢雪晴知道事情始末,其他人皆不知事情真相。不過孟霖可是在當年刺殺先帝朱厚照的時候,跟著楊登雲相處過好長一段時間,今天看著任天翔是越看越眼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問道:“三弟,這任兄弟,長的怎麼這麼眼熟啊,和”
孟霖話沒說完,段清風就出來打了哈哈,不過那臉上還是一臉冰霜,只見段清風舉著酒杯道:“來大哥喝酒。”
孟霖一愣,心說今天的人怎麼都這麼奇怪,連平日裡瞧不上自己的段清風都來給自己敬酒了,不過此事難得,於是連忙端起杯子來說道:“好,好,好,段兄弟,來咱們喝。”
陸炳笑盈盈的看著段清風,心道是這個馬虎眼打得好,不過這也是個契機。說實話,陸炳對孟霖仍然不是很信任,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更何況是這個一而再再而三至自己於死的人呢。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並非說這人就不會變了,而是指的人內心中中最真實的一些東西,極易被誘匯出來。
陸炳怕的不是孟霖會再度因為利益反叛,而是現在這種危急關頭,孟霖因為家中一些人的冷眼相看,而被誘匯出那種背信棄義的本性。而今段清風對孟霖如此,就是給了孟霖一劑強心針,讓他不至於心理變化而走上一條錯誤的路。
任天翔喝的暈頭轉向,齊書海正好回來有公辦,回家吃頓飯正趕上這局兒故此坐了下來,許洋因為軍中繁忙併未到場。齊書海是街面上混子出身說的熱鬧,酒量也不差,故此任天翔酒量再好也比不過齊書海酒量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