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胸襟,胸襟前綁滿了火藥,戚景通一愣,飛速往後退去,邊退邊呼喊著:“快跑,有炸藥,弓箭手射殺此人,射殺此人。”說著戚景通擲出長劍,戚景通乃少林俗家弟子,功夫十分了得,這一劍凌空刺過去宛如射出的滿弓箭矢一般,直接給那人穿了膛。
那人身子一頓,手捂住肚子,臉上卻依然帶著笑容,好似渾然不知疼痛一般繼續朝戚景通而去,步伐從未停止即便速度越來越慢,卻依然在移動。
“哄”的一聲,那人被炸成了粉末,而周圍不少士兵也被波及,死七八人傷十餘人,就連戚景通也被弄得滿身灰塵一身血腥混合硝煙的氣息,總之是狼狽不堪。再看向眾將士,那各個是瑟瑟發抖惶恐不安,傳信之人自殺之人用他的一個人的生命就瓦解了戚景通手下士兵計程車氣。
若是在兩軍陣前不死個幾百人是難有這樣的效果的,但此時他卻做到了,不管日後戚景通怎麼說別人都不會偏信。因為普通人的固有思維中都有一個年頭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個人的自身可是親眼得見,一個陸炳手下小小的信使就敢這般纏滿火藥獨創敵營,更別說那些百鍊精兵了。這樣瘋狂不要命的軍隊還怎麼打?事情越穿越邪乎,日後到了一個無以附加的高度,雖然眾人已經忘了傳信之人姓甚名誰,但他的壯舉卻永遠的留在了人們心中,口口相傳流芳千古。
戚景通看著滿地的皮肉骨頭聞著空氣中燒焦的味道不禁嘆了口氣說道:“真是條漢子,真是個死士啊。”心中同時默默道:“陸炳,你我終有一戰,是兄弟之戰,只不過是各為其主。祝你能夠成功,有這等死士相助,何愁大業不成。”
有人上前拍馬道:“大人,要不要把這叛賊的殘骸扔出去餵狗?”
“不必了,他值得別人尊敬。”戚景通略有厭惡的看了看剛才說話的那人,這是上面派下來養閒吃餉的一個糊塗官,戚景通和他向來不對付,但又動不得,否則自己就得在朝中吃癟,這樣的朝廷,哎。
此時戚景通也不看他了對人吩咐道:“把這人厚葬,各為其主而已,但人死為大,怪不得他。”說完戚景通轉身回到了大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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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將近,朱厚熜卻更加深入簡出了,陳洪更加受到重用,簡直就成了皇帝的全權代表。雖然陳洪沒有當年龍影大將軍的威名,但實權上卻也是相差無幾,可任意處置三品以下官員,一時間人人忌憚稱之為陳老虎。
不過陳洪倒也不禍害忠良之士,還提拔了一些年輕將領和文臣委以重用,這些人並不是陳洪的親戚或者買來的官兒,而是各個有真才實學,於是陳洪倒是也得到了不菲的名聲。這些人原先或許都不認識陳洪,而今卻因為陳洪的賞識被連級提拔。
陳洪所提拔的人裡,尤其是武人大多耿直,更是唯陳洪馬首是瞻,因此被打上宦黨的烙印。不過陳洪並不居功自傲,時時刻刻人前人後都表裡如一的告訴人們,不是要為他自己陳洪肝腦塗地,而是先要效忠皇上,只有效忠皇上的前提下才有陳洪的事情。當自己做了什麼違法亂紀有損朝廷的事情後,這些人不光不能袒護陳洪,還得指出來這才是忠臣這才是棟樑。
果然有那被提拔上來的御史,因為陳洪某次懲治官員的禮法不合理而參了陳洪一道摺子,結果陳洪非但麼有扣下來,還當面交給皇帝,說了這御史剛正不阿的一大通好話,最後是御史也被嘉獎了陳洪也被嘉獎了。
不管這事是做戲也好,還是真有此事也罷,但總體上大多數人還是對陳洪感恩戴德的,畢竟在官場上要混起來太難了。除非靠山極大並且與靠山關係很近,靠山大到位極人臣權傾朝野,近到是父子兄弟這種,才能迅速混上來,否則真是橫壟地拉車一步一個坎兒,即便功成名就也得如履薄冰,否則便是萬劫不復。
陳洪這般伯樂的行為,給這些被他提拔上來的大臣一種知遇之恩,知遇之恩大如天,人生難得一知己。況且陳洪並不直接提拔,還並不聲張並不點明,但官場上訊息向來不閉塞,人們早晚得知道是陳洪提拔的他們,到時候又是一番施恩不圖報的美名,不得不說陳洪這手玩的的確是高。
在這些被提拔起來的文武年輕臣子中,有一位格外引人注目,此人本來官職也不算低了,更是以前外人眼中陸系之人,此人便是俞大猷。關於俞大猷,且稍後再表。
再說朱厚熜吧,足不出戶煉丹求藥尋求長生不老之法,陸炳送來萬能解藥後,讓朱厚熜深信透過煉丹求藥一切皆有可能。因而朱厚熜卻也更加記恨陸炳,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