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你的禮物。想你殺神陸炳竟然也送禮,還以為你已經被消磨的圓滑了呢,怎想性情依然剛烈。”秦福走出去支開旁人後與陸炳說道。
秦福是太監,太監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稱呼的,有些內臣熬到死也混不成太監,到了這個職位基本上已經可以從宮裡任意行走了,而陸炳則也有任意行走的金牌,是剛剛皇上賜下的。所以兩人隨意溜達溜達也沒什麼顧慮。
陸炳笑道:“秦老兄是說我剛才對那幫侍衛動粗的事情吧,其實對粗人就得用粗法,這叫因人而異,簡單粗暴可能過於野蠻了,但是也可能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您放心,我與平級同僚不會這般剛強的,今天歇下來不當值了的時候。我便會宴請幾位與我共同作為百戶的同僚喝酒的。”
“這我便放心了,總之你我曾有舊交,即便你去山東了以後,咱們的關係也是沒有斷,還愈發好了。我只是有些擔心你,才多說兩句。還望陸兄弟不要見諒,今後咱們之間還要互相照應啊。”秦福語重心長的客套著說道。
“既以兄弟相稱自然是生死同盟,蒙秦兄不棄這些年沒少幫忙。”陸炳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回應道。
秦福笑曰:“都說了是兄弟還跟我說這等客氣話,你不嫌我是個閹人我就已經很感動了,好了。不說旁的了,我還有事兒。你自己多注意哈。”
“文孚明白。”陸炳抱拳送走秦福,然後轉身進屋繼續按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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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陸炳在家中設一小宴,用以款待幾位百戶同僚,四人中有三人應邀前來,紛紛想看看陸炳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說實話,他們心中是有點緊張的,一來是陸炳名聲在外,脾氣爆的很。二來白天實戰證明,陸炳確實本事不小,一個人打了一屋子的大漢。他們怎知道,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化刀為掌,用奪命十三道的路數那是好用的很得,不怎麼費力就打發了這一幫人。
這不,本來經常溜班翹崗的某百戶就因為害怕,推說今夜當值,不敢前來赴宴,委託剩下三人帶來書信一封,還有禮物多多,好表達不能到場的歉意。實際上大家都明白,那貨純屬賊精,不敢前來,讓剩下三人來探口風做實驗呢。
當夜,在陸炳的一番寬心話外加數百兩的金錢攻勢下,三人的心理防線迅速瓦解。告辭陸炳回府的時候,與陸炳拱手告別揮淚而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幾人是和陸炳一個頭磕地上的把兄弟呢,實則就在幾個時辰前還存有異心想要打擊陸炳。
這三人和陸炳好的一個親媽生的一樣,另外沒來的那人自然奇怪,打聽一番後只喊後悔,原來陸炳不是那麼不好相與的,更後悔的是錯過了跟陸炳結交併且發財的好機會。陸炳自然不會疏忽了沒來的這個同僚,錢都花了不差這點,不會因為這樣的疏忽而讓人暗生忿恨,再結了樑子,那就不值得了。於是乎,在第二日,那人便同樣受到了相同的金銀,如此一來他便心安了。
陸炳接下來在宮中的日子自然不用說,那是舒坦的很,雖說不至於像以前那般風生水起呼風喚雨,但也算是如魚得水自在非凡。
馮保因陸炳的關係也不會再被使喚了,但是卻依然天天來錦衣衛奉天殿所,他就喜歡跟陸炳膩在一起,在陸炳身上他學到了很多,而且在陸炳身邊感覺很溫暖很安全。
馮保很會做事,陸炳並不討厭他,且不說馮保對自己很好,將心比心理所當然的要對人家好,就說權益方面,張永谷大用等人已經不在位了,秦福也難以控制,故此陸炳需要在宦官之中建立自己的黨派。
那些位高權重的老傢伙收買過來自然是容易得多,可是卻也不牢靠,這種合作關係總少了一份情意,而情意往往是忠誠的,是千金不換的,縱然可能早晚會變質,卻也比一般的關係要牢靠很多。年輕的馮保正是陸炳所要培養的物件,這不管對陸炳來說還是對馮保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兒,可謂是雙贏。
陸炳負責奉天殿附近的侍衛工作,加之朱厚熜經常召見,所以陸炳如影隨形的跟隨者朱厚熜。此次入京的陸炳少言寡語,在朱厚熜面前就是宛如臣子一般的侍候著,一點也沒有當年的驕橫狀,對此朱厚熜別提多滿意了,認為誰都是可以征服的,就連殺神陸炳也是不例外,一時間豪氣雲天不可方物。
陸炳見了幾次楊一清,都是在上朝的時候,而楊一清根本沒有看到陸炳。陸炳苦思奇想,實在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調查楊一清,心中暗暗有種預感,楊一清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需放長線釣大魚,把他的同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