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常穿的灰黃色的厚皮衣,党項女子的服飾和中原女子的服飾稍有不同。為了騎馬放牧方便,衣袖、腰身都收得較窄,這種形制的衣物,反而更加符合侯大勇的審美觀。
綠水的背影看上去頗為婀娜,身體的曲線非常優美,特別是收得很緊的腰身,在腰部構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而綠水露在外的面板,如手指上、耳朵處的面板,雪白而細膩。
侯大勇對女子也算得上經驗豐富,透過腰身和裸露出來的一點點面板,也能勾勒出一具健康、豐滿、雪白、充滿著彈性的身體,侯大勇在勾勒圖畫時,一股熱氣從小腹中騰騰昇了起來。
這時,侯大勇突然有一種邪邪的想法:在同心城,自己就是老大,做些為非作歹的事情,定然沒有人能說三道四,如果現在把這醜女綠水的衣服剝掉,她那優美的身材配上一張奇醜陋無比的臉蛋,說不定很有些刺激。
這個想法剛剛一冒出來,另一種聲音就奮勇地站了出來指責道:侯大勇,你也是堂堂的節度使,有著如花似玉的妻子,還有秋菊、春蘭兩位一心跟著自己的女人,為何還要對這個醜陋的女子動心。
那個邪惡的聲音立刻冷冷地進行著反駁:侯大勇,你現在位於節度使地高位,臨幸一兩個民女是民女的幸遠,更何況綠水還是個胡女,道德其實也是分階級的,在同心城,你的身份就是道德的化身,侯大勇,反正沒有人能制約你,想做就做,怕什麼?
正義的聲音毫不示弱地反擊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是要有些道德底線的,可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若沒有道德約束,就和野獸沒有什麼兩樣,也就是一個徹底的壞蛋,侯大勇,難道你穿越到了這個時代,就是要由一個好人變成一個惡棍嗎?你一定要把反腐敗這根弦牢牢的繃緊,一定要記住,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不一會,綠水就把屋子收拾乾淨,轉討身,看見侯大勇在盯著自己,綠水當然沒有想到侯大勇腦海中泛起過這許多波瀾,她低下頭去,靠牆邊站著不動。
侯大勇此時已經收回了自己的邪念,他和氣地問道:“綠水,我問你一個問題?”
綠水抬起頭,天藍色的眼睛閃動了一下,也不開口。
侯大勇道:“綠水的父親是党項人’母親是中原女子,你在心裡面,對党項人親一些,還是對中原人親一些,你說實話。”
綠水沒有想到侯大勇問的是這個問題,因為母親是中原人緣故,綠水在小時候吃了不少苦頭,她曾經非常痛恨母親是中原人這個事實,但是,母親卻是綠水一生中最親的人。雖說母親死的早,可是和母親在一起的點滴卻是綠水珍藏在內心深處最美好的記憶。
綠水想著自己的醜陋地面孔。沒有人會打自己的壞主意,而黑雕軍進城後,並沒有殺死一個党項女子,就大著膽子說了實話:“我生在清水河畔,長在同心城裡,自然對党項人親一些,母親是中原人。我也並不恨中原人,只是,中原的土地這麼大,這麼富有,你們為什麼要來搶佔我們党項人的地方?”綠水說話的時候,眼波流轉,顧盼生姿,這個神情沖淡了臉孔的醜陋。
侯大勇眯著眼著看著綠水脖頸處的白淨面板,不自覺地嚥下了一些口水,心中暗想: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當初羅靈送地回鶻女子長相極美,自己卻沒有動手,為何老是色迷迷地想著這位醜陋女子,難道是久不接觸女子,自己的情慾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這個綠水就是毀壞大堤的螞蟻,難道,我的清白真耍讓綠水奪去嗎?
侯大勇又道:“綠水,若你和一箇中原人有了孩子,按照你的道理。你的孩子就是中原人,那你還恨不恨中原人?現在城內有數百党項女子都嫁給了中原人,她們以後會生許多中原小孩子,若中原人繼續和党項人打仗,這些党項女子是應該幫著中原人還是幫著党項人?若中原人打敗了,按照党項人的習慣。這些中原孩子都會被殺死,你說,這些党項女子會幫著誰?”
綠水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孩子,聽到侯大勇和她談論起生兒育女之事,聲音中透著些羞赧,道:“中原人、党項人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土地上,大家和平相處,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為什麼一定要打仗。”
侯大勇道:“只有中原人和党項人徹底變成一家人,這戰爭才可能結束。中原土地這麼寬闊,人這麼多,這次攻打同心城,中原軍隊中只不過出動了這麼一小點。”侯大勇伸出手指,比了一下手指頭,又道:“這樣打下去,党項人早晚會被打光的,你父親師高金,現在就生死未卜,師高月明,你擔心父親的安危嗎?”
師高月明雖然易容術了得,可是社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