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冷若冰霜的白霜華露出了女兒態,一種若隱若現的柔情湧上了郭炯心頭,自從妻子病逝後,這種情緒已經很少出現。其實,今天晚上郭炯並不是一定要見到白霜華,郭炯明天到鳳州,獨立軍的軍需之事自有其他將領來辦理,但是,當知道白霜華是個女子以後,郭炯心中就有見一見她的渴望,這個想法產生得毫無理由,可是想法出現在腦海中,就如河邊的水草一樣瘋長,再也無法遏制。
郭炯自小熟讀詩書,口才極好,給獨立軍訓話總是口若懸河,每次作戰動員總能讓軍士們熱血沸騰,這讓獨立軍副都指揮使楊天畔羨慕不已。郭炯突然發現,他的好口才只能在那些粗野的漢子面前才有用武之地,面對突現女兒態的白霜華,郭炯費勁地想了一會,卻吶吶不能言,最後神差鬼使的說了一句,“白將軍颳了鬍鬚嗎?”
白霜華以真面目面對郭炯之後,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畢竟,長時間把自己隱藏起來,沒有朋友可以交流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吃零食、說小話都是女孩子地天性,這些事情均有利於喧洩負面情緒,所以,在社會上被寇以“長舌婦”的女人,很少有心理疾病,一個個總是活得生龍活虎。
白霜華是個心理正常的女孩子,當然也不能免俗,在涇州之難前,她身邊有兩個一起長大的使女,每天關上院門之後。三個人就忘掉了尊卑,總喜歡圍坐在桌旁,談討東家長西家短,間或還要談論那位公子長得英俊,這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