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鞏隔著衣服,捏著慕容娘子的**,問道:“慕容娘子,舒服吧,等一會我要讓你欲仙欲死。”
慕容娘子穿著一身白衣,腰間束著一根紅色的綢帶子,綢帶子上綴著些黃色的小綵帶。富鞏使勁一拉紅綢帶,把綢帶拉了下來。腰帶一鬆,慕容娘子白色長衣便散開,露出了抹胸,抹胸黑紅相間,繡有幾朵牡丹花。
富鞏欣賞了一會,讚道:“不錯,不錯,你很會打扮,到底出自名門。”說完,把抹胸擄了下來。富鞏把抹胸放在鼻子前,聞了一會,道:“真香。”富鞏不慌不忙,慢慢把慕容娘子脫了個精光,然後,又端起茶杯,品起茶來。
慕容娘子用雙手護住私處,站在竹屋中間,眼淚水滴答滴答不停往下掉。
富鞏看著不過癮,命令道:“把手放開。”慕容娘子沒有理睬。富鞏猛地站了起來,走到慕容娘子身前,狠狠地打了兩耳光,然後,把她摔在地上。富鞏拿出一把小刀,蹲下身,對著慕容娘子的胸脯,道:“你再不聽話,我就割開你的胸口,掏出你的心啊、肝啊,煮熟了下酒吃。” 慕容娘子面如死灰,嘴角的鮮血順著流下來,一直流到雪白的脖子上。
第二天一早,發洩了慾火和怒火的富鞏,心平氣和地回到了富家大院。
孟殊到了大梁後,也住在富家大院。他以前是黑雕軍軍需官,現在仍是黑雕軍校尉,因此,在富家大院裡單獨有一間房屋。富鞏回到富家大院不久,一名漢子來到孟殊房間,輕聲對孟殊說了一會,孟殊不斷點頭,最後道:“知道了,幹得好,要注意保密,對誰都不能說。”
富鞏回到富家大院後,小妾孫氏趕緊過來,殷勤地侍候富鞏。孫氏頗有姿色,平素很得富鞏歡心。富鞏今晨見到她卻甚不順眼,“倒底是出自小戶人家,粗手粗腳,動作難看,哪裡及得上慕容小娘子半分。”想到慕容小娘子咬著嘴在自已身下逢迎,最後還是呻吟出聲,富鞏全身就一陣酥軟,“不知把慕容小娘子買下來要多少錢,肯定貴得要命。”
富鞏本想小睡一會就到客廳和孟殊、許慶見面,但在柳絮小苑太過瘋狂,頭一碰到枕頭,竟沉睡不起。富鞏醒來之時,已近正午時分。
孟殊、許慶久等富鞏不至,許慶早就不耐煩了。
孟殊道:“與其坐著乾等,不若來手談如何。”
許慶和富鞏都曾在滄州侯府呆過,互相很熟悉,便道:“富郎當了大掌櫃,架子也忒大了吧。”
“著什麼急,來下棋,聽說你的棋藝不錯。”
下到第二盤棋時,富鞏快步走了進來,富鞏團團拱手道:“實在抱歉,小弟頭痛欲裂,多睡了一會,讓兩位久等了。”又道:“所有帳冊全在帳房,我已叫人把三個產業的帳冊全部分開。你們不知道,大掌櫃名義上好聽,其實是個賣命的差使。我沒有哪一天睡過一個安穩覺,現在可好了,有了你們兩位,我的擔子輕多了。今天中午我請客,好好感謝兩位。”
富鞏所掌握的三項產業著實不少,雖說富鞏已讓人清理了帳冊,但是把兩項資產交割完畢後,天已經完全黑了。
其實,論生意的利潤,不起眼的紙品利潤最豐厚。侯家制造的紙品質量好,價格便宜,用量很大。特別是手紙,如一道春風,狂掃了大梁、鄭州、大名府等地,把用了千年的廁籌逼上了絕路,手紙成為大部分小康之家必不可少之物。但是,富鞏最早經營的是鐵器,傾注的心血最多,現在所有鐵器生意都被孟殊接走,在富鞏心裡,就如一手養大的女兒,突然間被一個野男人拐走了,自己卻無力阻止。
孟殊、許慶兩人走後,富鞏一人坐在黑暗的帳房裡,再也沒有在柳絮小苑的神氣,癱在椅子上,失落且無助。富鞏對符英極為不滿,可他無力對抗符英,符英不是普通的小女子,她身後站著防禦使和符皇后,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他碾得粉碎。富鞏只能在黑暗中,把符英想成慕容娘子,完成自己男人的壯舉。
富鞏傷心之時,符英卻舒服地腆著大肚子,坐在花園裡乘涼,小蓮子站在背後漫不經心地打著扇,心早已飛到了杜剛身邊。符英沒有注意小蓮子的漫不經心,她在思考著富鞏之事。富鞏昨天的去向,符英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了,經過此事,符英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富鞏在經濟上有問題。
孟殊到了大梁後,符英就給了孟殊一道密信,要孟殊派人監視富鞏。符英很相信孟殊,這有兩層原因,一是憑女人的直覺,符英認為孟殊是重信守諾的漢子;二是侯大勇對孟殊恩重如山,當日孟殊凍僵在德州的小道上,黑雕軍從小道路過,孟殊和其妹妹孟真才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