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從何而來,被晾在城外的滋味,他也嘗過一次,只不過,吉青陽是敗軍之將,也不知從那個地方逃回來,眼見到了涇州城,卻不能進城,火氣自然更大。
吉青陽走到身邊,強忍住怒氣,拱手道:“涇州節度副使吉青陽參見節度使。”
身後兩名將軍分別上前行禮,“下官是涇州馬軍指揮使劉北山。”“下官是涇州馬軍副指揮使白霜華。”白霜華的聲音纖細而聲調略略有些高,身材不高,面色微黑卻細膩光滑。
侯大勇有些驚奇地看了白霜華一眼,也拱手道:“幾位將軍辛苦了,早盼著見到你們。你們帶了多少軍士,安排在什麼地方?”說話間,順便把軍牌遞給吉青陽。
吉青陽接過軍牌,道:“軍士六百七十三人,就在衙門外,還沒有去處。”
侯大勇對著門口喝了一聲:“陳猛。”
陳猛迅速從後院一溜小跑過來。
侯大勇指著陳猛介紹道:“這是黑雕軍獅營校尉陳猛,由他帶涇州軍軍士到城東軍營去,城東軍營裡現有一千頒州軍,五千永興軍,永興軍節度使王彥超地軍帳就設在軍營裡,軍營寬闊,再住兩千人馬沒有問題。”
吉青陽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沙場老將永興軍節度使王彥超也在涇州城裡,他對著劉北山道:“你帶著人馬到軍營去,給弟兄們立下規距,軍營人多,不準打架,違者皮鞭侍候。”
侯大勇細心地吩咐陳猛道:“到城東軍營後,從頒州軍那裡領些糧食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