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色塵的寬胸上,令坐於右側的蛾舞發覺她的失態。
“螢妹你怎麼了?”
虹螢渾身酥麻得根本無力回答,蛾舞只見她在桌面下的臀部不停地如浪搖擺,這正是她的金光罩門,怎會被什麼東西輕易地闖入?
李色塵也滿臉通紅,十分尷尬,忙將摟在蛾舞肩頭的右手抽回,反手擒住那隻好色的左掌,要它安分一點,別在眾目睽睽之下,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左掌才這麼離開虹螢的背部臀溝一下。
竟聞得虹螢驟張檀口,細聲道:
“不要啊——”
這一聲“不要”,真不知是不要停,還是不要偷吃她軟豆腐?可能只有她自己心裡有數了!
虹螢猛地回過神來,又道:
“蛾姊好厲害的‘玉魔手’!果然傳言不假”
蛾舞聞言雙眸春潮乍現,驚喜道:
“螢妹你真的確定是那隻‘手’?”
田橫在座位上望著虹螢玉顏緋紅地偎於李色塵的胸膛和蛾舞在竊竊私語,便關心問道:
“虹螢!你是否受傷了?要不要請村中大夫過來檢查一下?”
蛾舞忙回話道:
“沒事虹妹只是有點累”
話都還沒講完——
李色塵一臉羞窘地霍然雙手負背起身,掉頭而去,丟了一句話道:
“我出去方便一下”
大家只見李色塵一臉古怪,一個轉身隨即快速離去。
但奇怪的是,大家見到他的右手居然攫擒著左掌腕,而左掌上的五指卻用力地捏著屁股,這不痛才怪?哪有人會這樣呢?
田橫望著李色塵如此怪異的行徑,好像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忙將大家驚訝的眼光拉回自己的身上,道:
“各位!大家親眼目睹蛾舞及虹螢的武功了得,確有這份能力輔佐掌門開山立派。現在韓、楚兩位領導人身亡了,請在三日內由他們的長老指派人選共商大計。”
韓、楚二區的長老們齊聲鼓掌附議。
魏圜精明地向蛾舞詢問道:
“蛾姑娘!嫪家本是出自呂相的食客隨從,如今嫪家有秦國太后在背後大力支援,致使呂氏大權已略為旁落,難道呂氏不會反撲嗎?不知蛾姑娘有何看法?”
論起政治,是男人家的較勁舞臺,就是親如父子、兄弟也會因重大的利益而反目成仇,更何況呂、嫪兩家本是主僕關係,人盡皆知,所以這個問題引得人人注意蛾舞的回答,也視為她將來協助李色塵的一種考驗。
蛾舞臉色凝重地回答道:
“魏老!奴家認為咱們‘劍塵門’有嫪侯爺在幕後大力鼎助才能成局,大家在李掌門的英明領導下,於情於理都該站在嫪家這邊,責無旁貸!”
魏圜不慍不火地微笑道:
“蛾姑娘的看法,老夫不能說你不對,因為立身江湖首重情義;但是蛾姑娘可別忘了‘劍塵門’並非嫪侯爺的私人產業,嫪侯爺也不是李掌門的主公,況且李掌門乃是江湖十大名家之首‘道門’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