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糧,你應該很清楚吧?”
曹cào沉yín片刻,大漢的產糧區最主要的在兗豫青徐,這四個州今年因為大旱歉收,肯定指望不上了。剩下的有荊州、漢中和關中,關中,荊州和關中的人口也不少,餘糧也有限,最後剩下的只有漢中了。
“漢中不行,漢中的糧產量有限,而且還要防備西涼的戰事,根本不能動。”劉修連連搖頭。曹cào更不解了,那還有哪裡有糧?
“交州。”
“交州?”曹cào啞然失笑,連連搖頭:“我知道交州多有奇珍異寶,每個到交州的人都發了大財,可是要說糧食”他擺擺手,示意劉修不要多說了。交州漁民多,下海撈珍珠的人比種地的人多,要說珠寶也許不少,糧食卻有限。
“你只知道交州有珠寶,卻不知道交州有稻米。”劉修嘿嘿一笑,他早就知道曹cào會有種法想。交州對於洛陽來說,現在還算是半蠻荒之地,最有名的是胡商,是珠寶,從來沒有聽說過產糧。但是他知道那地方有糧,後世的越南、泰國都是產糧大國,供應著全世界大部分人口,這時候雖然還沒有那麼發達,但是提供個百十萬石糧食,那卻是綽綽有餘的。
之所以那些胡商沒有販賣稻米的,只是因為相對於珠寶來說,稻米的利潤實在太低,長途運輸更是無利可圖,而現在情況恰恰相反,價值連城的珠寶不能吃,只有稻米才能解決即將到來的饑荒。
“你從哪兒聽說的?”曹cào和宋奇都半信半疑,覺得劉修說的似乎有道理,卻又不完全靠譜。劉修xiōng有成竹的微微一笑:“你們不像我,天天在市裡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