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坐席上。
今天劉修是最重要的客人,他坐了客位的首席,與他同席的是上任幷州刺史董卓,接下來是劉修手下的三個司馬,然後是董卓的部屬,因為是卸任離開,董卓身邊只有自己的親衛義從,那些人以羌人為主,當然沒資格上席,能坐在這裡的只有牛輔和胡軫。
王允起身,用清亮的嗓音宣佈酒宴開始,大家一起舉杯,先是歡送董卓,然後歡迎劉修·酒過三巡,一個個賓客上前見禮,自報家門,向劉修致意。王允在一邊擔任介紹,告訴劉修這是某某人。說實話,劉修對他們沒什麼印象,只是禮貌xìng的聽著,既沒有lù出太多的熱情·也沒有什麼失禮之處。
一切還算是和諧。
“這位是王烈王彥方,是我州的名士。至德清高,三府連闢皆不應。”王允指著一個年約三十餘的書生介紹道,好好的誇了一通,又瞟了董卓一眼笑道:“董使君也闢除他幾次,可是他全身養志,一概沒應。這次大人出牧我州,我費了好大的周節才把他請來。
劉修連忙起身·王烈很平靜的和他喝了一杯,根本無視他的熱情,然後轉身走到陳諶的面前,卻拜伏在地,行了一個大禮:“敢問先生安好。”
陳諶撫著頜下的鬍鬚,欠了欠身:“多謝彥方掛念·家君安好。”
“如此,烈心安矣。”王烈lù出真誠的笑容,很謙誠的給陳諶滿上酒,敬了一杯。陳諶笑著喝了,有意無意的瞟了劉修一眼。
劉修臉上的笑容有些僵,隨即有些慍怒。他現在明白了,這個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