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樣的懦夫,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訊息。
“他們不比你懦弱。”劉修招了招手,王稚走了過來,“啪啪”兩聲,左右開弓,打了那鮮卑騎士兩個耳光,那騎士只覺得頭一暈,臉頰頓時失去了知覺,口中平生一股血腥味,他唾了一口,卻發現吐出來的不僅有血水,還有無數的牙。
“唔唔唔······”騎士驚駭莫名,隨即又倔強的瞪著王稚,含糊不清的罵了幾句。
“大人,他說打他也沒用,他肯定不會說的。”樓麓翻譯避。
“你告訴他,打掉他的牙,不是為了威脅他,是怕他咬舌自盡。”劉修淺淺的笑著,手裡玩著一個雪球。王稚撕開那騎士的衣襟,右手拈出一根銀針,閃電般的刺入騎士的肩窩。
“十息。”成廉伸出手掌翻了翻,“五十錢。”
魏續翻了個白眼,有些遲疑。站在一旁的徐晃忽然說道:“你可以再加一百錢,就能把輸掉的全贏回來了。”
魏續轉過頭看看他,“當真?”
徐晃笑笑:“你再不加,就沒機會了。我賭這傢伙撐不過七息。”
魏續詫異的打量了那騎士一眼,連忙說道:“我跟,再加五十錢。”
“你輸瘋了?”成廉展顏而笑。話音未落,卻見那騎士瞪圓了眼睛,瘋狂撕扯起身上的衣服,用力的撓著xiōng口的面板。
“我再加二百錢!”魏續狂喜,大聲叫道。
“去你老母,說好一百就一百。”成廉飛起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徐晃。徐晃淡淡一笑,扭過了頭。
魏續倒在雪地上,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嘆息道:“唉,老子眼拙,沒有聽公明的,要不然今天讓你這死坯輸一次。”
“你天生就是輸錢的命,有貴人相助都抓不住機會。”成廉哈哈一笑,掏出一把錢,數了五十個,將其餘的扔在魏續的身上,得意的揣回懷中:“老子盡賺五十個。
“呸!”魏續鬱悶的把錢一個個的撿起來,小心的放回腰間。
就是他們打鬧的時候,那騎士吃不住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癢,一五十的把車隊的情況全招了。他看著王稚拔出銀針,就像看到了鬼hún一般。隨著銀針的拔出,那讓人難以忍受的刺癢也消失了。
“送上他上路。”劉修站起身來,打了個手勢,在城牆下休息的將士們看到他的手勢,一個接一個的站了起來,一邊輕聲議論著,一邊開始整理武器和戰馬。
“嗆”的一聲,呂布長刀出鞘·刀光一閃,準確的割斷了騎士的脖子,血還沒有噴出來,刀已經還鞘。
“公明,你領著斥候屯,帶副馬和輜重先起程。”劉修站起身來,向大紅馬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剩下的人·奉先帶成廉那曲,我帶魏越那曲,左右夾擊,以最快的速度擊潰他們,然後立即撤退。”
布、徐晃大聲應道。
時間不長,騎士們全部上馬,徐晃帶著斥候屯,引著二百多匹馱著輜重的副馬向前急馳。劉修和呂布帶著一千多騎士向東迎了過去·很快在城外分成兩隊。他全部披著白sè的大氅,連馬都披著白sè的馬衣,很快消失′的雪原之中。
二十里外,一隻車隊正在急速行駛,三百身穿精甲的騎士分在左右,警惕的看著四周·中間是是一輛裝飾精美的大車,大車被厚厚的氈幕蓋住,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不過從旁邊強壯的武士臉上的緊張神sè和服shì女奴身上華美的服飾可以看得出來,車中的人絕不是一般人。
千夫長詰汾驅馬走到大車旁,扶著車廂,大聲說道:“夫人,前面快到光祿城了,等到了那裡·我們休息一下·生個火,吃點熱食,等大人派來接應的人。”
車裡應了一聲,詰汾催動戰馬·一邊賓士一邊大聲叫道:“大家加把勁,到了光祿城喝酒吃肉,我們就到家了。”
“哦——”騎士們聽了這話立刻開心起來,一個個精神百倍的加快了速度。在雪原上走了大半個月,他們早就疲乏不堪,熱騰騰的酒肉對他們的yòuhuò非常大。
“大人······”一個百夫長叫住了從身邊賓士過去的詰汾,指著遠處的地平線說道:“我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詰汾舉目看了一會,沒看出什麼問題,不過他相信這個百夫長的眼力,這個百夫長箭術不錯,眼力也很敏銳,看東西遠比一般人清晰。
“說不上來,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百夫長搖搖頭,憂sè不“派出去的斥候回來了嗎?”
“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