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鴻哈哈一笑,還刀入鞘:“我以為什麼勇士,未戰先怯。既然你說怕我,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和一個懦夫比武。”說完,轉身就要走。
“等等。”劉修一抬手,叫住了鮑鴻,鮑鴻十分不爽,轉過頭輕蔑的注視著劉修:“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話,老子趕著出宮吃酒,沒時間和你luàn扯。”
“我的話還沒說完。”劉修揹著手,雙腳站定,傲慢不可一世:“我說我有點怕,並不是怕你,而是怕一不小心打死你。宮中殺人,這個罪名我承擔不起。”
鮑鴻瞪圓了眼睛,上下打量了劉修一眼,突然笑了:“有膽量,有膽量,我現在相信你在太學罵人了。有點膽氣,就是不知道手段怎麼樣,如果只是一張利嘴,那就太可惜了。”
劉修伸開雙手,有些自戀的看了看,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的武技一般,但是憑一對ròu掌,打你個滿臉桃huā開是不成問題。不過,我不想在這裡比武,你要是有膽量,我們出宮去比,免得有人說我對上官無禮。”
鮑鴻嘴一歪,左邊的眉máo一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劉修,點點頭:“行,一刻鐘後,我在九龍門外等你。”
“一定到。”劉修昂著頭,不屑一顧的說道。
鮑鴻走了,賈詡好奇的對劉修說:“在太學把人罵得吐血的就是你?”
“你也知道?”劉修一邊收拾包裹一起說道。
“知道,鮑鴻和他身邊那些人發過幾次狠了,說找到你一定打爛你的嘴,估計是今天一看到門籍上你的名字就找來了。”賈詡笑道:“怎麼,才一天就不幹了?”
“什麼生意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