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整個人便飄了起來,飛過後面一個人的頭頂,狠狠的撞在牆上,扯落了精美的牆帷,引起一陣驚呼和騷亂。
曹破石不快的抬起頭,冷眼看向那個破門而入的人,剛要怒聲斥責,一看到那張臉,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剛剛喝進的美酒從他大張的嘴中流淌下來,滴在懷中胡姬豐滿的胸口,引得胡姬嬌嗔不已。
“唉呀,大人,你看把妾身弄得都溼了”
“閉嘴”曹破石忽然反應過來,伸手將撒嬌的胡姬推到一旁,轉身看著王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王司馬,快,快,劉修來了。”
王越一愣,隨即把目光轉向那個披著滿身風雪,緩步走上了大堂,正旁若無人的跺著腳上雪泥的年輕人,在片刻的驚訝之後,他長身而起,恭敬的向曹破石躬身致意,然後轉過身,右手扶上了劍柄,沉聲喝道:“太極道館東家劉修?”
劉修輕輕的拍打著身上的雪,很隨意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靜若山嶽的中年漢子,淡淡的說道:“號稱洛陽第一快劍的虎賁王越?”
王越被劉修口氣中的輕蔑激怒了,什麼叫號稱?我就是第一快劍,而不是號稱。他沉下了臉,**的說道:“不錯,我就是王越。拔劍,我要向你挑戰。”
“挑戰?”劉修像看白痴似掃了王越一眼,目光越過王越的肩頭,落在曹破石興奮與緊張混雜的臉上,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到這兒來,是解決我和曹破石之間私人恩怨的,不是和你比劍的。你要想比武,過一天到太極道館去,我隨時奉陪。現在,你立刻給我讓開。”
王越冷冷一笑,張開右手五指,緩緩的握住了劍柄,手一抖,長劍電然出鞘,在手中轉了半個圈,劍尖已經指向了劉修的胸膛。在眾人驚歎的聲音中,他平靜的說道:“剛才忘了糾正你一個錯誤,我現在不是虎賁,而是越騎司馬,因此,就算你是解決和曹大人之間的恩怨,我也不需要走開。”
“這麼說,你現在是曹破石的一條狗?”劉修也不拔刀,只是用力扳了扳手指,將被外面的風雪凍得有些涼的手指扳得咯咯作響,連看都不看王越一眼,語氣依然從容淡定:“你也不是要向我挑戰,而是護主心切,要來咬我?”
大堂上頓時鴉雀無聲,賓客們一是驚訝於王越什麼時候成了曹破石的手下,一是驚訝於劉修的鎮定,在京師第一劍客的威脅面前,他居然還能這麼若無其事的說話,而且直接把王越說成了曹破石的狗。
王越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他是想做官,所以哭著喊著想要權貴們的狗,可是被人這麼當面諷刺,如果還沒有任何反應,他這京師第一劍客的名頭從此就敗了,以後還有什麼資格在洛陽行走?
如果不是多年的劍術訓練,他早就跳起來了,如果不是長久以來的驕傲,他早就顧不得什麼公平,一劍刺穿劉修的胸膛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來。
“拔劍,為自己的胡言亂語付出代價。”
“就憑你?”劉修嘴角歪了歪,再次看向曹破石,依然漫不經心的說道:“曹破石,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自以為找了一條模樣不錯的好狗便可以張狂了。不過你的眼光看起來實在不怎麼樣,所以,你今天要為自己拙劣的眼光付出代價。”
第204章第一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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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你死了,誰知道?
第205章你死了,誰知道?
王越憤怒了,藝成以來,他不是沒有被人汙辱過,不過那些汙辱過他的人都付出了代價。器:無廣告、全文字、更大漢尚氣節,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對別人的汙辱無動於衷,否則他就是懦夫。
王越不是懦夫,他雖然迫切的想當官,但他不是懦夫。
他是京師第一劍客。
王越沒有再說話,他出劍。雖然喝了半晚的酒,但是他的手依然穩定,他的劍依然鋒利。
旁邊的人看到了一片劍光,頓時屏住了呼吸,雖然他們大多都看過生死,但是在這個時候,看京師第一劍客殺人,不管是從哪個方面說,都是一個值得緊張的事。
幾乎所有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王越的劍非常快,這個叫劉修的年輕人死定了。
曹破石lù出了燦爛的笑容,他想過無數的場面,卻沒有想過劉修會上門送死。真是及時啊,如果他來早了一些,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請王越出手。沒有這個京師第一劍客的驚世劍術,曹破石也沒有把握能將劉修斬殺在這裡。
曹破石有些遺憾,這個對手就這麼死了,是不是有些可惜?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