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戲志才一笑:“謝將軍掛念,志才在鮮卑每天吃肉喝酪,身體比以前還結實呢”
“這裡不是說話之地,你隨我來”劉修帶著戲志才出了門,向書房走去,轉過一條小巷,劉修推開門,吩咐趕過來迎接的郭嘉道:“到門口關照一聲,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
郭嘉應了一聲,輕快的走了出去,剛出了小院,就看到一個侍女快步走了過來,抬腿就要進院子郭嘉連忙攔住,那侍女急道:“我有急事要稟告將軍”
“將軍剛剛吩咐過,有急事也得等他的允許才能進去”郭嘉看看她,笑得很溫和,態度卻很堅決,擋在她面前一步不讓“要不你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是這樣啊”那侍女猶豫了一下,探頭看了一眼屋裡,又笑道:“既然將軍有事,那我就先去回報長公主”說完,向郭嘉笑了笑,轉身走了郭嘉微笑著,看著她消失在一個小門內,這才轉身回到書房內,湊在劉修耳邊說了兩句劉修想了想,沒有多說什麼,指著戲志才道:“這便是你的同鄉戲君志才”
郭嘉一聽,又驚又喜,連忙重向戲志才施禮戲志才含笑打量著郭嘉:“將軍,這便是你提及過的郭嘉郭奉孝?”
“是啊怎麼樣,還是個可造之材?”
“將軍看人的眼光一向高明”戲志才笑呵呵的說道:“奉孝雖然年幼,可是處理的幾項事務都可圈可點,將來必成大器”
郭嘉不好意思的坐在那裡紅著臉,給他們煮茶他在劉修身邊做書僮,戲志才送回來的那些訊息全部經過他的手處理,雖說他只是負責整理一下,並不涉及太多的機密,但是戲志才那些神鬼莫測的手段、jīng闢入微的分析早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直在想象這位隱身在黑暗中的大才是何等樣人,沒想到今天出現在他面前的戲志才卻是個其貌不才的書生重要的是他剛才已經奉長公主之命檢查過戲志才的令牌,卻沒有想到他就是戲志才,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密諜
戲志才看出了他的窘迫,輕聲笑道:“奉孝為秘事者,要隱於眾人之中,外表越是普通,才越便於行事一塊玉如果打磨得非常jīng致,如何能藏身於頑石之中?可是如果有石衣包裹那就方便多了”
郭嘉連忙躬身致謝:“多謝先生教誨,嘉定銘記在心”
戲志才微微一笑:“將軍,此子將來必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劉修大笑,心道這是必須的要不然我花那麼大代價幹什麼兩人說了幾句閒話,水開了郭嘉泡上茶,恭恭敬敬的送到兩人面前然後安靜的在旁聽著
戲志才雙手握著杯子,呷了一口茶,品了品,這才輕輕的放下杯子,慢悠悠的說道:“鮮卑如今已經亂成一團糟,正月初,我安排慕容風的舊部從虎都救出了慕容風,和連亂了手腳,如今正到處搜尋慕容風的下落,我估計再過兩三個月,他應該就會向將軍求援了”
劉修微微頜首,沒多說什麼,這些事他已經從戲志才的月報上了解到了,只是現在戲志才當面解說加詳細一些
“正月底,我離開鮮卑,趕到了鉅鹿”戲志才頓了頓,眼皮一抬,兩道jīng光一閃而沒,“將軍,山東的事情恐怕與我們預先估計的有些不同”
“哦?”劉修也放下了茶杯,靜靜的看著戲志才
“鉅鹿附近現在有近十萬大軍對壘,但是戰況卻不激烈,雙方一直在不斷的交手,每次規模都不大,我覺得,他們好象都不是在作戰,而是在練兵”
戲志才不緊不慢的向劉修介紹的了鉅鹿的情況他說,鉅鹿是張角的家鄉,根基深厚,僅在鉅鹿周圍就有七八萬黃巾,袁紹人不多,只有兩萬五千左右,但是他的部下都訓練有素,最差的也是各郡的郡兵,而指揮這些郡兵的大多是跟著袁紹在北疆作戰的,也就說,這些原本屬於朝廷的郡兵現在已經被袁紹完全掌控了
最jīng銳的當然還是袁紹那五千親衛營在袁紹和張角的多次交手中,張角好幾次已經圍住了袁紹,但袁紹都仗著這五千親衛營突圍而去,張角用了很多辦法,都無法困住這五千人但袁紹也不是無敵的,從最近幾次的交手來看,張角能困住袁紹的時間越來越長,這說明他已經找到了對付袁紹的辦法,而手下也漸漸訓練出了一支能和袁紹匹敵的jīng銳
不僅如此,張角手下的那些烏合之眾在經過幾個月的戰鬥之後,也慢慢的在發生驚人的變化,他們由開始漫山遍野的衝鋒,到現在有重心的突破,尋找官軍的薄弱點,他們在一步步的成長,而且度驚人
“太平道傷亡很大,交戰三個多月,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