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去參加張家的宴請。一方面是因為張家是屠夫出身,身份卑賤,另一方面是張家在涿縣的影響力非常有限,就算贊成他的意見,只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平白惹了一身騷氣。
“說我有些累了。”盧敏連看都沒看一眼劉修遞過去的請柬,頭也不抬的對劉修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隔著一個屏風站在門外的毛嬙聽得清清楚楚,臉色頓時有些僵,無聲的嘆了口氣。
劉修頓了頓,沒有動身,過了一會兒,盧敏見他還不走,詫異的抬起頭:“還有事?”
“先生,我覺得可以去看看。”劉修見盧敏有不悅之色,也不驚慌,壓低了聲音勸解道:“張家也許不能決定什麼,但終究是涿縣的大戶,又是市井中人,如果能透過他們的嘴,把先生的良若用心傳遞到其他人的耳中,多少也有些助力啊。先生尚節自守,為國謀事,又何必在乎小節呢?成大事者,多少要做些讓步的。”
盧敏眉頭一皺,有所心動,放下了手中的書,思索了片刻,嘆了口氣道:“也罷,依你所說,去一趟便是了。”說完,提筆在請柬上寫了幾個字。
“喏。”劉修連忙行了一禮,返身出了內室,對毛嬙行了一禮,將盧敏批覆過的請柬還給她:“姑娘,先生應了,準時赴約。”
毛嬙聽了盧敏剛才那句,心裡已經涼了半截,只是見劉修沒有出來,心裡多少還有些希望,但考慮到讀書人的傲氣,她並不指望劉修便能說到盧敏,而且劉修說話的聲音很低,她也聽不清楚,只是覺得希望渺茫,此刻聽劉修說盧敏已經應了,一時倒有些不敢相信,睜著眼睛看著劉修。
劉修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