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回去平息校尉大人的怒火。”
劉修強硬的態度讓難樓意料不及,難樓在短暫的錯愕之後,隨即大怒,冷笑道:“我倒想知道如何才能平息校尉大人的怒火。”
“很簡單。”劉修豎起兩根手指:“一,大人將提脫和鹿安侯jiāo給我,我把他們帶回寧城,jiāo由校尉大人發落。這是護烏桓校尉府的職責所在,想必大人一定能理解。”
提脫怒極反笑:“好大的口氣,如果我不去呢?”
“如果你不去,那就準備兵馬,用手中的戰刀來贏取說話的權力,到時候我們決一死戰,我希望你能和鹿安侯跑得夠快,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撿一條命。”
“哈哈哈”提脫放聲大笑,笑得滿臉通紅:“就校尉府那兩千騎兵,還不夠我提脫一個人塞牙縫呢。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是你逃還是我逃。沒有我烏桓jīng騎,你們漢人算什麼東西,你們真以為自己是草原上的驕子,能和我們在草原上決一勝負?”
“哈哈哈”旁邊的十幾個烏桓人齊聲大笑。
劉修眉m…o一挑,輕蔑的看了一眼雖然沒有和提脫等人一起笑,但眼角卻有些不屑之s…的難樓:“這是大人的意思,還是僅僅是你這位部屬的意思?”
難樓撫須不語。提脫見了,膽氣更壯,大聲喝道:“你管他是誰的意思,我看你還是想著怎麼逃命才重要。”
“怪不得你們烏桓人不把校尉府放在眼裡。不錯,校尉府是隻有兩千騎兵,可是你別忘了,我大漢不是隻有校尉府,還有幽州,不僅有幽州,還有冀州、青州,不僅有護烏桓校尉營,還有度遼將軍營、漁陽營”劉修一口氣說了邊疆的幾處駐兵,最後冷冷的看著提脫:“你上谷烏桓人一共有多少,有十萬人嗎?”
提脫針鋒相對的冷笑一聲:“你好象也有些搞錯了,不僅是上谷有烏桓人,遼西、遼東、右北平都有烏桓人。”
“呵呵呵”劉修很放肆的笑了起來,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直到提脫一臉的不耐煩,他才說了一句:“我知道遼西的居力居大人,聽說他對漁陽的鹽鐵非常感興趣。”
冷眼旁邊的難樓一聽,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幽州有兩個地方最生財,一是寧城的胡市,另一個就是漁陽的鹽鐵,寧城的胡市是難樓獨霸的份額,而漁陽的鹽鐵大部分好處也是難樓的,正因為佔了這些好處,他才能成為烏桓人中最富裕的大人,丘力居對此一直非常不滿,他向劉虞提過幾次意見,說漁陽的鹽鐵應該由右北平的烏桓大人烏延和他丘力居分享,不應該讓難樓一個人把好處佔盡了。難樓知道他的心思,烏延只有八百餘落,而丘力居有五千餘落,僅次於他難樓,說是和烏延分享,其實就是由他丘力居獨佔,不過因為劉虞一直沒有同意,丘力居才沒有得逞。
比起胡市來,漁陽的鹽鐵不僅利潤豐厚,而且直接關係到各部大人實力的強弱,沒有了鐵,就沒有兵器,沒有了鹽,你就是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丘力居想從中漁利,還是這小子在m…ng我?難樓緊張的思索著,衝著旁邊的心腹遄結使了個眼s。遄結會意,站起身故意不屑一顧的問道:“大人剛才好象說丘力居的從子蹋頓也有份吧,難道大人不去遼西討個公道?”
劉修y…言又止,mō了mō下巴,好象在考慮該不該說一樣,過了片刻,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遼西我自然是要去的,不過卻不是向丘力居大人討公道,而是而是和他商量點事情。”
遄結和難樓互相看了一眼,頓時緊張起來。他們都知道丘力居對蹋頓非常不放心,他想把遼西大人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兒子樓班,可是樓班實在太小了,現在剛會走路,比難樓的兒子樓麓還要小很多。劉修要去遼西,卻不是向丘力居討公道,那自然是要向蹋頓討個公道,再聯想到丘力居想要漁陽鹽鐵之利的心思,這裡面的問題還不是明擺著的嗎。
難樓嚇出一身冷汗,和遄結jiāo換了個眼s…,遄結連忙轉過話鋒說道:“剛才大人說,在鳴jī山有百餘騎準備伏擊大人?”
劉修非常惱火的說道:“是啊。虧得我們謹慎,要不我的人頭也許就掛在你們寨m…n上了。”
“大人,恐怕你搞錯了。”遄結笑眯眯的說道:“白鹿部落是我們大人的部屬不假,可是白鹿部落男nv老少加起來總共也沒有一百人,怎麼可能有一百jīng騎?大人,我可以保證,要麼那不是鹿安侯,要麼,就是他被人劫持了,這才膽大妄為,與大人作對,但這些與我們大人可一點關係也沒有。”
劉修一愣,有些不太相信的看